着肚子,很疼,但目的达到,脸上的表情又喜又悲,皱在一起,令人恶心。
保镖立刻抱着叶清和从诊室冲出去,保姆则是在诊室门口大喊:“医生打人了!推倒孕妇,孕妇流产了!”
有很多人围了上来,奉惜站在原地,呆愣愣地看着颤抖的双手。
人们总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但是仔细想想,如果这一巴掌是拍在别人的脸上呢?不响吗?
什么苍蝇不叮无缝儿的蛋,只要是苍蝇,它就什么都叮。
在这一刻,奉惜是彻底明白了,一味地躲避是没用的,你越是逃避,身后的追兵追得越紧,还不如倒戈相向,搏一搏。
林北征说了什么奉惜全都没有听见,默默地把地上的离婚协议书捡起来,拿在手中。
“报警吧。”奉惜忽然说。
林北征愣住,“报警?但这对你不利吧?”
奉惜坚定地点头,“她是碰瓷,而且她本来就没坐稳胎儿,她想陷害我。”
“但是这种事情,你怎么说?”
“无论怎么说,都不是我的问题。”
看着奉惜这么坚定,林北征同意,“好,报警吧,我来做你的证人。”
奉惜苦笑,“不好意思,师父,又给你添麻烦了。”
林北征摇摇头,“错不在你。”
奉惜先报警,然后毫不犹豫地接通了顾清尘的电话。
这事情因他而起,而且现在除了顾清尘,奉惜也找不到更可靠的人。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就好像是对面一直等着一样。
“奉惜?”
阔别多日的声音传来,比印象中多了一点点嘶哑,少了几分清朗。
奉惜鼻头一酸,喉咙堵塞,声音伴随着委屈,“顾先生……我在医院,叶清和来找我,跟我动手,摔了一下,可能流产了。”
顾清尘的声音陡然提高,“你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