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效死”、“追随”的意念,如同刻印般,一遍遍强化,融入他们的灵魂本源!
在记忆篡改的最后关头,萧峰眼中寒芒一闪,一个极其阴险的禁制被悄然打入两人识海的核心——那是以他意志为引,与体内生死符相连的“意志牢笼”!
‘若有一天,你们的精神意志强大到足以冲破我今日设下的记忆枷锁,回想起真实的过往……’ 萧峰心中冷笑,
‘那么,在你们意识清醒、明悟本真的那一刹那,你们体内那以自身精血凝成的生死符,便会立刻被引动!
无需我动手,那融入你们血肉骨髓的阴寒之力,将瞬间爆发,冻结心脉,绞碎丹田!
让你们在极致的痛苦中,魂飞魄散!’
这既是最残酷的惩罚,也是最强大的保险!
确保他们永远无法真正“醒来”!
时间缓缓流逝。
当窗外透出第一缕熹微的晨光时,萧峰缓缓收回了那浩瀚如海的精神力量。
他脸色略显苍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如此长时间、高强度地同时篡改两个“天命之子”的核心记忆,并打下永久禁制,即使以他巅峰的武道意志,也消耗巨大。
他轻轻熄灭了早已燃尽的线香,解开了两人神阙穴的禁制。
段誉和虚竹几乎是同时悠悠“转醒”。
眼皮掀开的刹那,两人眸中还蒙着层宿醉般的迷蒙,像是沉在温水里刚被捞起,连眨了好几下眼才勉强聚焦。
可当视线撞进盘坐于前的萧峰身影时,那层迷蒙如被烈阳灼过的晨雾般瞬间消散——段誉的瞳孔猛地一缩,紧接着便涨起滚烫的光,虚竹更是喉头动了动,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骤然凝实,仿佛找到了毕生锚点。
“公子!”段誉几乎是弹坐起来,草席被他带得发出“窸窣”声响。
他半边身子还因久坐发麻,却顾不上揉一揉,挣扎着就要跪下去行礼,膝盖在草席上磕出闷响也浑然不觉。
“您竟醒着?
昨夜……昨夜我竟睡得这般沉!”他说着,声音里的激动混着浓重的自责,额角青筋微微跳着,
“是段誉失职!
本该彻夜为您守着,却让您独自静坐至天明……
若有宵小之辈趁虚而入,我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他垂着眼,长睫抖得厉害,那副恨不得掌自己嘴的模样,仿佛没能为萧峰守夜是此生最大的罪过。
“公子!”虚竹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佛门弟子特有的质朴,却比寻常时多出几分急惶。
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僧袍下摆被草席勾住也顾不上整理,双手合十深深躬身时,额头几乎要触到地面。
“虚竹该死!
竟让公子独自熬过这漫漫长夜!”他抬眼时,眸子里一片澄澈的虔诚,先前残留的半分阴霾早已被对萧峰的敬慕冲刷得一干二净,
“弟子愚钝,若不是公子以大法力护持,怕是还陷在昏沉里。
公子有任何差遣,哪怕是赴汤蹈火,弟子也绝无半分迟疑!”他说着,双手握得死紧,指节泛白,仿佛只要萧峰一声令下,他即刻便能冲出去为对方挡下刀山火海。
段誉这时已稳住身形,他望着萧峰的眼神里,孺慕之情浓得几乎要溢出来,像是迷路多年的孩子终于见到了唯一的依靠:
“公子,您一夜未眠,定是耗损了心神。
段誉这就去寻些滋补的汤药来,哪怕是翻遍全城,也定要为您寻来最好的药材!”
虚竹连忙接话,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恳切:
“弟子粗通些调理气息的法子,若公子不嫌弃,让弟子为您按揉片刻,也好舒缓筋骨。
只要能为公子分忧,便是让弟子做什么都甘愿!”
两人一左一右站着,目光紧紧锁在萧峰身上,那眼神里没有丝毫杂念,只有纯粹到极致的敬服与忠诚——仿佛萧峰的一言一行,便是他们此生唯一的准则;
萧峰的安危荣辱,比他们自己的性命还要重要百倍。
萧峰看着两人眼中那毫不作伪、深入骨髓的忠诚与关切,感受着他们精神波动中再无半分仇恨的残留,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