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乐呵道:“妈,你就让爸说说当年的实情呗,你怕啥呀!我是你们的儿子,我又不会到外面乱说。”
“我就想听听你当年追求我爸的手段,我没别的想法。”
马春芳一听这话,就怒了,当下她伸胳膊,拧住了徐东的耳朵,使劲一扯,疼得徐东嘶嘶叫。
“刚才我说的就是实情!”马春芳咬死不松口,打死也不愿意袒露出当年的实情,准确的来说,她是不敢面对当年的实情。
一个女的倒追一个男的,这事儿,让她怎么面对啊!
太难以启齿了!
徐东瞪大眼睛,目视着前方,哇哇大叫道:“啊啊啊!妈,你快松手,你要再不松手,我非得把咱们家的三轮车开到沟里去不可!”
马春芳吓得连忙松了手。
“让让,让让……”徐东看着他家的三轮车快怼到别人身上去了,紧张而又惶恐地吼叫道。
这一瞬间,他只敢慢悠悠地捏手闸。
开过电动三轮的都知道,三轮车正高速行驶着,手闸要捏得太猛的话,容易翻车。
徐东小时候,骑三轮车,漂移过好多次。
也翻车过很多次车。
有一次,三轮车掉进了沟里,三轮车的车厢将徐东整个身体都盖进了泥巴地里。
李锐小时候,也干过不少次的这种事儿。
前方的荷花婶等人回头一瞧,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躲闪。
徐东骑着的电动三轮车,来了一个漂移,才慢悠悠地稳稳停下。
车厢内,马春芳的小心肝差点蹦出来。
徐树林也没好到哪去。
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东子,你特么干啥呢!玩杂技,是吧!”前方的李锐听到这边的动静,回过头,瞅着徐东,又是调侃,又是拍腿大笑。
“没事儿,没事儿,我车技不错。”徐东扬起下巴,和李锐对视一眼。
实则内心里慌得一逼。
砰砰砰……
车厢内的马春芳稳定住心神后,拳头如雨点般,招呼在徐东的后背上,“你吓死我了!你开车,就不能稳着点吗?”
荷花婶等几个中年妇女,跑过去,也在捶打徐东的后背,“你都多大的人,开车,还这么毛手毛脚的。”
马春芳见状,怒了,不干了,强势而又霸道地推开了荷花婶等几个中年妇女,继而凶巴巴地吼叫道:“行了,行了,你们打一会儿,就得了,我儿子,我随便打行,你们可不能随便打。”
典型的护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