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
岳清华甩开他,转身对着众人咆哮。\x.i?a*o+s·h~u_o¢h·o/u_.`c^o?m-“我干爹花重金请你们来,不是听你们说丧气话的!紫符先生嫌钱少,你们蓝符的也不敢上?灵书镇的先生都是孬种吗?”他的声音带着绝望的颤抖,却无人敢回应,唯有蓝雾中少女的尖笑愈发刺耳。绿头发青年突然指着我大喊:“他不是要逞能吗?让他上!”人群的目光再次聚焦到我身上,有人阴阳怪气道:“对啊,他不是殷坚么,肯定不怕蓝煞体!”“我看他就是想出风头,等真碰上了,保准比兔子跑得还快!”听着周围的嘲讽,我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大爷的,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过这五年我都已经习惯了。别人尊不尊重你,那是别人的事儿,能不能把事儿办好,那才是自己的事儿。“行了,你们快闭嘴吧,离远点,老子自己进去。”我鄙夷的看了一眼身边这些所谓的先生,直接就往屋里走去。~e~z?k/s,w·.?n~e^t*看到我没有一点犹豫的往屋里走,岳清华也是一脸懵,随之看着我问道:“你就是殷坚先生?”“我需要冒充我自己么?”“那你手上拿的怎么是黄符……”“你管啥符呢,里面那东西我给你整走就行呗。”说完,我就直接扛着蓝煞气的侵蚀走进了屋里。雕花木门在我身后吱呀合拢,腐臭的蓝雾立刻将我裹了个严实。此刻,钟摆上都结满蓝黑色的冰棱,滴答滴答的响声里混着少女压抑的呜咽。顺着声音望去,二楼卧室的门缝渗出幽蓝的光,床架摇晃的吱呀声中还夹杂着指甲抓挠木板的刺耳声响。“蓝煞体小姐,幸会啊!”我扯着嗓子喊,掏出张黄符晃了晃。话音刚落,整栋别墅突然剧烈震颤,天花板的吊灯噼里啪啦炸成碎片。蓝雾凝成的巨手从头顶压下来,我脚底打滑摔了个屁墩,手里的黄符也糊在了脸上。-k/u`n.l,u^n.o*i*l,s\.¨c·o+m·“黄符也想灭我?可笑!”少女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铁钉刮过铁板,带着令人牙酸的尖锐。等我手忙脚乱扒下符纸,眼前的景象让我倒抽冷气——原本清秀的小姑娘此刻四肢扭曲着倒悬在天花板上,眼珠翻成白茫茫的一片,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的牙齿泛着蓝幽幽的光。她身上的校服早已破烂不堪,皮肤下跳动的蓝纹如同活蛇,正随着呼吸有节奏地膨胀收缩。“淡定,咱们好好商量……” 我往后退了半步,后腰撞上梳妆台,瓶瓶罐罐稀里哗啦摔了一地。少女突然诡异地笑起来,笑声震得窗玻璃嗡嗡作响:“就凭你这连黄符都画不直的废物?还想跟我商量!”她猛地扑过来,长长的指甲带着蓝雾直取我咽喉。听到这话,我也是来了脾气,大爷的,现在一个蓝煞体都敢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我慌忙举起黄符当挡箭牌,嘴里大喊:“急急如律令!三昧真火!”掌心倒是冒出了火苗,可那火苗只有花生米大小,还颤颤巍巍随时要熄灭的样子。少女愣了半秒,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就这点火星?你是来给我挠痒痒的吗?”她爪子一挥,蓝雾卷着劲风扑来,直接把我掀翻在地,屁股重重磕在桌角。“大爷的,下手真尼玛狠啊!”我龇牙咧嘴地爬起来,脑袋里响起杨葬恨铁不成钢的声音:“蠢小子!用你的血!金符体质的精血对邪祟来说就是穿肠毒药!”我眼睛一亮,立刻咬破食指,却不小心用力过猛,血珠蹭在了自己鼻尖上。而此时,我的血液中暗藏的金芒慢慢散发而出!少女的笑声戛然而止,她死死盯着我指尖渗出的血珠,眼神里第一次露出恐惧:“你、你想干什么?”鼻尖的血珠还没来得及擦,那抹暗红突然泛起细碎的金芒,像被投入星火的干柴瞬间燎原。少女的笑声戛然而止,悬在半空的爪子僵成青灰色,原本张狂的蓝雾在金芒触及的刹那,发出毒蛇被灼烧般的嘶鸣。“这不可能!”她扭曲的面容第一次浮现裂痕,蓝纹在皮肤下疯狂窜动。“你明明只是个连黄符都用不好的废物,你的血怎么会有如此之强的威压……”话音未落,我指尖滴落的第二滴血坠在地板上,瓷砖轰然龟裂,金色纹路如蛛网般蔓延,将整个房间笼罩在威压之下。蓝煞体发出尖锐的哀嚎,倒悬的身体被无形力量扯得笔直,四肢关节发出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