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定能解你困境。”
张松突然浑身颤抖,手中的碗“当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抓住丰通大师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大师,救救我……她又来了,昨晚她抱着孩子站在我床头……”丰通大师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动作轻柔,与他可怖的面容形成强烈反差:“莫慌,莫慌。”我忍不住开口:“大师,以您的修为,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厉鬼?听说您连袁正乾都能击退……”丰通大师缓缓转头,空洞的眼眶直直“看”向我,我背后瞬间泛起一阵寒意。_?*小?%±说/?宅?3 ¥°首¥ˉ发?!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殷先生有所不知,这厉鬼乃是红衣抱子跳楼而亡。从十八层高楼坠下,母子二人摔成肉泥,连骸骨都难以分清……”他顿了顿,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在吞咽什么:“红衣本就怨气极重,再加上亲子夭折,那怨念直冲九霄。老衲试过多种方法,度化、镇压,皆无济于事。”说到这里,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那女鬼每次出现,周身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怀里的孩子还在啼哭……老衲修行尚浅,实在无能为力啊。”堂内一片寂静,唯有张松压抑的啜泣声。我望着丰通大师那可怖的面容,听着他平和的叙述,心里却越发警惕。这看似随和的话语背后,总感觉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厉鬼的惨状,也让我隐隐感到,这次的任务,恐怕远比想象中要棘手得多。“张先生,您能给我讲讲,您老婆为啥自杀么?”看着眼前的张松,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斋堂内,三四十个僧人正整齐地坐着用斋,场面安静得诡异。每个人都专注地捧着碗,唯有咀嚼声在空荡荡的堂内回荡。我在长桌旁坐下,面前摆着一只干净的白瓷碗,盛着热腾腾的米粥和几碟腌菜。这干净的餐具与残破的寺庙形成鲜明对比,反倒让我心里直发毛。抬眼望去,张松坐在我对面,眼神呆滞地扒拉着碗里的饭,粥水滴落在他破烂的西装上,他却浑然不觉。丰通大师坐在主位,空洞的眼眶转向我,没有嘴唇的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殷先生昨夜休息得可好?”他说话时,牙龈间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金线袈裟上晕开深色的污渍。我强压下不适,挤出笑容:“多谢大师关心,只是这寺庙夜里……”“阿弥陀佛。”丰通大师抬手打断我,手指关节肿大变形,指甲漆黑如墨。“荒山古寺,难免有些动静。”他顿了顿,转向张松,伸出枯瘦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个动作落在他可怖的面容下,显得格外诡异。“张檀越莫怕,殷先生是元神堂的英才,定能解你困境。”张松突然浑身颤抖,手中的碗“当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抓住丰通大师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大师,救救我……她又来了,昨晚她抱着孩子站在我床头……”丰通大师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背,动作轻柔,与他可怖的面容形成强烈反差:“莫慌,莫慌。”我忍不住开口:“大师,以您的修为,难道还对付不了区区厉鬼?听说您连袁正乾都能击退……”丰通大师缓缓转头,空洞的眼眶直直“看”向我,我背后瞬间泛起一阵寒意。他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殷先生有所不知,这厉鬼乃是红衣抱子跳楼而亡。从十八层高楼坠下,母子二人摔成肉泥,连骸骨都难以分清……”他顿了顿,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像是在吞咽什么:“红衣本就怨气极重,再加上亲子夭折,那怨念直冲九霄。老衲试过多种方法,度化、镇压,皆无济于事。”说到这里,他枯瘦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桌面,留下几道深深的划痕。“那女鬼每次出现,周身都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怀里的孩子还在啼哭……老衲修行尚浅,实在无能为力啊。”堂内一片寂静,唯有张松压抑的啜泣声。我望着丰通大师那可怖的面容,听着他平和的叙述,心里却越发警惕。这看似随和的话语背后,总感觉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厉鬼的惨状,也让我隐隐感到,这次的任务,恐怕远比想象中要棘手得多。“张先生,您能给我讲讲,您老婆为啥自杀么?”看着眼前的张松,我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斋堂内,三四十个僧人正整齐地坐着用斋,场面安静得诡异。每个人都专注地捧着碗,唯有咀嚼声在空荡荡的堂内回荡。我在长桌旁坐下,面前摆着一只干净的白瓷碗,盛着热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