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肯定也不会落得那一番惨败。
丰通大师双手合十,肿大的指关节发出一连串爆响,仿佛在为我的妥协喝彩。
“阿弥陀佛,殷施主慈悲。”
他退回主位时,金线袈裟扫过张松扭曲的身躯,后者突然安静下来,像被抽走灵魂般蜷缩成一团,唯有嘴角还挂着痴傻的涎水。
斋堂内重新陷入诡异的寂静,唯有我咀嚼馒头的声响在空荡荡的殿内回荡。
余光瞥见两个缺耳的僧人正用发黑的指甲剔牙,腐肉从残缺的耳垂处晃荡,每一下动作都伴着令人牙酸的 “咯吱” 声。
对面的无言和尚裂开的嘴角突然咧得更大,露出舌根处蠕动的白色蛆虫,却仍在慢条斯理地扒拉着碗里的米粥。
我强迫自己咽下喉咙里的硬块,目光不经意扫过丰通大师的袈裟下摆。
金线刺绣间隐约露出半枚符咒,与僧人们袖口的邪纹如出一辙。
杨葬的声音在识海中炸响:
“这些符篆是密宗符箓,感觉不是啥正经的东西,他们绝非善类!千万不能轻举妄动,密宗的手段可是十分恐怖的……以你现在的水平,是很难跟他们交手的……”
“密宗?”
“对,咱们本地的和尚,一般为灰色、褐色或黑色的僧衣,常见的有大褂、海青等。在正式法会等场合会穿着袈裟,袈裟的颜色和样式也有多种规定,但总体风格较为朴素,这些人穿的不像是本地和尚的衣服,他们手上有密宗的符箓……有可能是喇嘛……”
“你是说这些人不是真和尚?”
“也不是,喇嘛也是一种和尚,算是佛教的一种流派……不过,他们的修炼方式十分诡异,先不要轻举妄动,有机会逃走,最好赶紧逃走。”
杨葬前辈在我的神识中着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