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也要看到一点,就是人有可能爱上鬼,鬼也有可能爱上人。这人与鬼,本就是天地间的情物,彼此爱上,也属正常,不过由于鬼与人亿万年来一直相互厮杀,相互攻击,以至彼此老死不相往来,而且还大种仇恨,以至于双方见着就杀。
这是历史的悲哀。同时我亦清楚,这种事情的发生,历史只是在背锅,因为历史从来不会阻止人与鬼相爱。相爱,历上会多一个爱情故事,不相爱,就会少一个爱情故事,但当中的插曲,却会给历史增添一些伤感,或是一些失落。历史的失落?我和与马大哈的事情,会变成历史的失落吗?还有,历史会失落吗?一切,都是未知。一切,都是我在妄加猜测。一切,都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不由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想得太多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灭了眼前这几个鬼怪才是正理,其他的都不重要,包括爱。鬼的爱,那是鬼扯。但遇到鬼,不能风风火火的爱一场,那是遗憾。“我想好了,我觉得还是应当和你好好的爱一场,不然就太对不起你的一番苦心了。说实话,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对我如此情深,看来,我将要有一个鬼儿子了。”“鬼儿子?”闻言,马大哈不由瞪大了眼睛。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但我心里,第一反应是她不愿给我生个儿子。但这话我没有说出来,既然要和她风风火火的爱一场,那就容忍她的许多不是,否则,这爱,就会留下诸多遗憾。不管做什么事情,我都不想留下遗憾。“当然,我最最希望的,就是有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儿子。我今年都二十三岁了,我的小学同学,都有两个或三个儿女了,而我,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你说,你应不应当给我生一个儿子?”“可是我不想生。”“不想生?那你说你爱我,岂不是一句空话?到时,我和同学们聚会,他们都带着一大帮儿女,而我却是孤家寡人一个,你说,他们不会笑话我么?”、在我的同学圈子当中,我不是最有钱的,但若是论及舍得花钱的,我称第二,绝对没有人敢说称第一,因为我赚的钱,大部分都捐出去了。而我留下的钱,虽然不多,但若是我一个花,花一百年也没有问题。因为我对钱,始终有一个认识,就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着也是留着,与其留着生息,还不如将捐出去,将之捐给那些最需要钱的人。 做这了这些事,我从来不觉得我有多高尚,在我看来,捐多捐少,那是一个人的能力问题,捐与捐,却是一个人的品德问题。谁捐,谁不捐,我从来不会指责任何一个人。有人成天在媒体上说这个捐少了,那个捐又捐了多少,我说,人家捐多少都是人家的事,与你连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你指责这个捐少了,那个又捐了多少,有种,你自己捐一捐试试,那怕就是一角钱,你捐出去了,你就有种,如果你连一角钱都舍不得,别人那怕就是只捐一分钱,其道德,其品行,也绝对要比你高得多。在我们这个社会当中,我最看不惯的就是那种指手划脚的人。他从来都是什么都不做,但当别人做了某事的时候,他就像狗一样跳出来了,今天咬这个一嘴,明天又咬那个一嘴,仿佛世界上只他一个人最正直似的。生活中的这种人,多了去。但当有人指出他连一分钱都舍不得的时候,他立刻红着脸说,你捐是你的事,我又没说你,然后就灰溜溜的走了。想到这些,我不由把马大哈看了一眼。在同学圈中,我还算有面子的人,如果到时连个像样的娃儿都拿不出去,那岂不是要遭到大家的笑话?“生不生娃儿,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与其他的都没有关系,如果那个女的敢嘲笑你,就叫她和你生一个。”“那啥——”我惊得瞪大了眼睛。按马大哈所说,那这个社会,岂不是要乱套?一个女人说你,那你就和她生一个,另一个女人说你,你又和她生一个,到头来,那你岂不是这个社会的爹?“我说我这样说,你别不好意思,如果一个女人为你生一个,你一路走过去,又一路走过来,那你的屁股后面,就会有成群集队的儿女了,到时,随他那个和你攀比,都没有你的儿女多……”“照你所说,那我又和猪狗有什么区别呢?你要知道,在我们人类,最最忌讳的,就是和这个有一腿,又和那个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诸如此类的事情,一定会遭人看不起。”“看不起就看不起吧,又不在他家锅里抓饭吃。”马大哈说话,一点都不考虑他人的感受,只觉得她说得出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