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那些灶户了解接触还真不多。”
“难道你身边就没有人可以牵线吗?只要能牵线我赏他多少银子都可以”
每次看到李俊业提到银子好似一点也不心疼的样子,刘昕气势顿时就矮了一截。
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刘昕想也没想地道:“我察院中有几个差役,其中有两位就是灶户出身,李总兵待会可以随我回了察院,我们一起询问一番。”
“事不宜迟,刘兄如若是吃饱了饭,我们现在就去察院询问他们。”
刘昕赶紧扔下了筷子,“我等着就是李总兵这句话。”
李俊业二话不说,将杯上残酒一饮而尽,扔了酒杯,风风火火的下楼来。、
到了酒楼门口,亲兵当即牵过一匹马来,刘昕面露尴尬地道:“李总兵,我并不会骑马,要不你先走,我跑的快,我很快就能跟上来。”
“这怎么行?”李俊业朝身后亲兵挥了挥手,亲兵当即牵了一匹膘肥体壮的骏马过来,“你坐马上,让他们牵你走。”
在两个亲兵的辅助下,刘昕费了老大的劲,翻上马背,按照亲兵的引导下,抓紧了马鞍,两名骑兵紧接着各骑着马,将他护在中间,亲兵牵引着马缰,发出一个声指令,马儿欢快的小跑起来。
七绕八绕之后都来到了盐漕察院的门口,而此刻的刘昕,此刻紧张着满头大汗,坐在马鞍上,伸出官袍长袖,喘着粗气,擦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
李俊业伸出了手,刘昕接了过来,在李俊业的帮助下,方才惊魂未定的下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