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晓厉害,将此事不约而同的烂在肚子里。
真是丢脸丢大发了,此刻他得心情无比的复杂,李俊业突然对他这样下手,不禁让毕同浮想联翩,他因为心虚,一度怀疑,李俊业已经怀疑到他得头上来,知道当初是他泄露了公文给盐商,但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借这个机会莫名其妙的打自己一顿,算是给自己一个教训。
其实李俊业哪有时间哪有人生去调查这种无关痛痒的破事,打他单纯是要给陈鹾使一个下马威,打给他看的,也算是歪打正着打对人了。
运同虽然是盐运使属官,但也是四品文官,比知府还要高一品呢!竟然被李俊业这样当着众人面,轻易的打了,可想而知毕同心中的怒火,现在想杀李俊业的心都有。
见陈鹾使气愤至极语无伦次的一直喊着辞官,毕同捂着肿脸,带着哭声劝道:“鹾使,那李俊业如此不把你放在心中,此时如果你要辞官,那不是正中他下怀吗?岂不是助长李俊业的气焰,证明鹾使怕他李俊业。
假设鹾使真辞了官,不说盐运司这一大帮同僚有谁主持公道,鹾使一旦辞官,没有官身,如何扳倒李俊业,如此奇耻大辱,鹾使难道真打碎牙往肚子里吞吗?”
陈鹾使逐渐地冷静了下来,说辞官是假了,这么多年养尊处优,作威作福惯了,脱下了官服就什么都不是了,何况两淮盐运司乃是天下肥缺。
“依你看,而今该如何应对?”陈鹾使老奸巨猾,心中早已想好了应对方法,但还是装作虚怀若谷的样子,问向毕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