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衙署,殴打绑架官员,目无尊长,屡次折辱本官,朝廷诸位同僚和陛下,定会为本官做主,到奏章 到来之时,便是李俊业束手就擒之时。”
陈鹾使之所以还这么乐观,那是因为李俊业做的实在是太过,那些冲击衙署,殴打、绑架官员的事情如是往在往日扣上个作乱谋反的罪行都不为过,殴官自古都是重罪。
至于他目无尊长,分明是武官想向文官发起试探性反扑,重新夺权,这无疑是拂了所有文官的逆鳞,这种情况决不能出现,一旦出现文官集团立即会群起攻之,将他扼杀于萌芽之中。
而李俊业这次两件都犯在他手中,这是陈鹾使有信心的原因。
钱家主见在陈鹾使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由,只好寒暄几句之后,悻悻的告别而去。
回到家中时,周家主早已在他书房等待多时。
见钱家主回来,周家主忙起身应道:“打听着怎么样?”
钱家主平淡地道:“陈鹾使说,朝廷奏章批复有他固有流程,有时因为他故,耽误一定时间也是合理的,何况现在关内关外都在大战,诸事军国大事为先,内阁和陛下可能一时顾不上扬州这边,故而耽误一定时日,也是在合理之中,没什么值得大奖小怪的。”
周家主一喜,道:“既然连陈鹾使也不认为有什么事,肯定是我们多虑了?”
钱家主不以为然,但也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看向他问道:“你去察院打听那刘昕的消息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