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之后,运河上再也没有出现靠岸的盐船。
本以为败局,但盐价被那些商人又再次炒了起来,市场再次乱了,一直在暗中观察的陈鹾使高兴不已,让他纳闷的是,自己的奏章已经送到京师一个半月了,怎么还迟迟不见回复。
等不及的陈鹾使还额外上过两次奏章,但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正在陈鹾使纳闷不已的时候,朝廷的奏章经过驿站,终于慢悠悠的送到了他得案前,陈鹾使满怀期待的打开一看,彻底傻眼了。
李俊业闹的这么过份,竟然只是被罚俸一年,另行戒饬,戒饬只不过是口头告诫警告的意思,根本不痒不痛,到底有没有人来戒饬他,都很难说,至于罚俸一年,如果是一个只靠俸禄养家的官员,那的确是肉疼,可他李俊业是差钱的人吗?
至于“依照山东河南旧例交接盐引”,对于陈鹾使来说,意味着自己彻底大败了,山东河南旧例正是李俊业一直要求的边发现盐引边缴纳税款,并非支持的是自己要求的要先一次将税款缴清之后再移交盐引。
虽然败了,陈鹾使明白,当今陛下虽然不是什么神才伟略的明君,但他有一个不知是该说好,还是不该说好的特点,那就是勤政,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将这份关键的奏章拖延了快一个半月才送到他得手上。
于此同时,李俊业也收到了消息,看完了司礼监的朱批之后,并没有任何惊讶,仿佛一切像是早已知晓一般。
“周峻,你明日带几个亲兵,再叫老夏交给你两个过硬的账房先生,明日去盐政司交给盐引。”
此刻的周峻满脑子都是疑问,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