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嚎啕哭声,还有时时起伏的噼里啪啦的器物摔碎声。
围观的百姓看到盘剥他们的奸商,沦落到如此下场,无比的亢奋,人人面露喜色。没等多久,钱徽披头散发的被锁链捆绑,被一群衙役簇拥着脱了出来。昔日神采奕奕的钱家主,今日却如丧家之犬,只着单衣,披头散发,披枷带锁的好不狼狈。就在他出来的那一刻,愤怒的围观群众烂菜叶和臭鸡蛋一股脑的招呼了过去,不少人指着他纷纷破口大骂。钱徽根本就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犹如丧家之犬一般仅仅的低着头,任凭烂叶臭蛋招呼在自己身上,面前围观群众的咒骂声,钱徽想用手塞住自己的耳朵,可双手偏在枷中根本就无法动弹。“这是抄家么?”夏炳荣看着钱徽狼狈的样子,向马上的李俊业问道。“不清楚,朝廷处置方案,案子还未审呢!是不是抄家很难说,且看看再说。”夏炳荣茫然地点了点头,看着钱徽惨惨戚戚的样子,同为商人竟然有了那么一点点兔死狐悲的伤感。“李俊业……”钱徽在被押上囚车的那一刻,抬了一下头,他突然看到了正骑在马上的李俊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