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那位乌雅氏的官员死了,否则她真的无可辩驳。
纵然如此,在皇帝阴森可怖的眼神中,宜修的身子还是有些颤抖,但她现在只能勉强开口:“皇上,既然夏刈查到了这,不妨再查查往深了查查?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好端端的一个广储司的总办郎中,为什么要对后妃下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宜修脑子一片空白,现在只能是想到哪句说哪句,根本想不出该怎么狡辩。
她是出身于乌拉那拉氏,可乌雅氏也是自己的助力。
再有,乌雅氏出了一个太后,无论如何,夏刈查到的这个乌雅氏官员就是铁证!
纵然他己经死了,纵然没有口供,但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线索。
试问宫里谁还能指挥得动乌雅氏的官员?
不是宜修自己就是太后,可姝贵人肚子里是太后的亲皇孙,太后再狠心,在众人眼里,她也绝对不会对皇孙下手。
那下手的人就只有一个了————宜修!
“隐情?”胤禛重复了一句,面上己经是风雨欲来,“你倒是说说,能有什么隐情?朕记得,你是出身乌拉那拉一族,而乌拉那拉氏又和乌雅氏亲密无间......”
“皇上明鉴!”宜修听见这种话,惨白着脸,顾不得上下尊卑,赶紧打断。
事实如此,但绝对不能让皇帝说出来,再这么顺下去,谋害皇嗣的罪名就要死死扣在自己头上了。
一国之母居然戕害嫔妃,谋害皇嗣,这种罪名要是坐实了,宜修简首不敢想朝堂上会怎么议论她这个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