惦记她,要是崔槿汐失去了靠山,青荷就不信苏培盛还能忍得住。
面对这种威胁,崔槿汐脸色惨白,原本的愤怒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悲凉,“青荷,咱们情同姐妹,这么多年我都没忘了你,时不时的派人捎银子给你,你就这么恨我?”
她真的不理解,不理解为什么青荷就像迷了心一样,死都要死在舒太妃的船上,半点都不顾及从前的情分,就一定要逼死自己吗?
面对崔槿汐的质问,青荷苦笑一声,脸上浮现出绝望来,“槿汐,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舒太妃己经疯了,我的那一家子都在她手上,要是不从,不光我活不下来,就连我那一大家人都活不下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和崔槿汐不一样,当年她嫁人生子后,又回了舒太妃身边,那会舒太妃还是宠冠六宫的舒妃,一个嫁过人的嬷嬷,想弄进紫禁城就弄进来了。
青荷也恨自己当年为什么要出宫嫁人,现在成了把柄,舒太妃攥着那一大家子人,就像一条狗链一样紧紧勒在她脖子上,她不得不听命行事。
而瞧见青荷这个样子,崔槿汐的心彻底凉了,要是旁的她还能劝一劝,可事关家人,她怕是劝不动了。
良久,崔槿汐沙哑着嗓子开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