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贤惠的笑容,“现在最要紧的是你的身孕,旁的都不要紧,我也不是那种苛责的人,派个下人来报一声不就成了?”
话是这么说,可富察琅嬅看谢绫的眼神有了不少温度,面上的笑也不是装出来的那种假惺惺的笑。
而谢绫坐在绣凳上,很是温婉谦卑,“陈大夫说妾身并无大碍,走动走动也得宜,福晋免了妾身头三个月的晨昏定省,今个借着厨子的事,妾身来向福晋谢恩,您向来贤惠大度,可妾身不能不识好歹。”
听见这话,富察琅嬅的笑意更真切了点,“晞月曾经和我说你很懂事,先前咱们两个相处不多,如今见了,确实同晞月妹妹说的一样,温柔懂事,有你侍奉王爷,我很放心。”
谢绫才入了后院多久?
富察琅嬅也就是谢绫侍寝次日和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去的前厅,把谢绫介绍给其她女人,这中间两个人只是一问一答寥寥数语。
那时候的富察琅嬅根本没把谢绫放在眼里,只当她是好运气,而谢绫又长着那样一张脸,富察琅嬅看着就不痛快,根本没有什么心思多说两句。
后来的日子,谢绫照常来正院晨昏定省,而富察琅嬅每每都是和高晞月还有青樱话多一点,剩下的人她大体关心两句也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