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猴架着木船,来到了岛上。
登岛,石猴扫视一圈,岛上,荒无人烟,仅有几亩薄田。木屋大门打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三两把椅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石猴瞪大了双眸,“白猴说,金鳌岛上,有仙人,是大神通者,莫非俺登错岛了,这岛,不是传说中的金鳌岛?”石猴狂奔至岛边,破妄金眸一寸寸扫过。最终落在一块残破的石碑上。拨开石碑上的杂草,金鳌岛三字,映入眼帘。石猴陷入了沉思,无比纠结,“是金鳌岛没错,可堂堂仙人道场,就这?”石猴绕着岛,慢悠悠开始转了起来。转到另一半时,一道身影,映入眼帘。是一个身穿古朴道袍的年轻人,剑眉星目,眸若星辰,十分英俊。此时,年轻人,正拿着一柄锄头,在开垦土地。锄头落下,田土破开,年轻人,则将怀中的种子撒入其中,又抹平痕迹。石猴在田埂边缘,看了许久,脑袋一阵发懵。傲来国,临近花果山,种田,他知道。但白猴不是说,金鳌岛,乃仙人道场。传说中的仙人,也需要种田?石猴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田间,通天上下打量了石猴,嘴角露出满意。“不愧是天生地养的生灵,这份资质,有资格拜入本座门中。”通天遥遥冲着石猴招手,“你这猴子,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怎么会登上我这金鳌岛啊?”接引叹息一声,脸上满是苦意,“截教一门二圣,盟友无数,真打起来,佛门,是截教的对手?”准提愤愤不平,“那就这么算了?”“劫子身上,自有劫气加持,是这一量劫的核心,不会长时间消失的,师弟勿忧,该吾佛门的,谁也抢不走。”茫茫东海,距离石猴出海,已过去了半月。半月,石猴在海上漂泊,方才真正知道了,东海之大,真无边无垠。他这半月来,每日迎风行驶十万里!半月,已行驶了一百五十万里,但海面,依旧蔚蓝,依旧看不到半点尽头。石猴,看着已空空如也的木船。一头扎进了大海中,数息后,石猴猛的钻出海面,一尾大鱼,已重重落在木船上。石猴催动法力,煮熟大鱼,一几口吞下肚去,继续向东驶去。龙族祖地,烛龙暗中欧观察着石猴,找来了敖润,命敖润,助石猴一臂之力。东海,太大了,一百五十万里,九牛一毛。石猴这样漂下去,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抵达金鳌岛。敖润下去后,立刻驾驭大水,助力石猴。有龙族相助,石猴速度,简直开了挂。往日,一日能遁十万里!现在,一日百万里!如此巨大的单位变化,自然被石猴察觉。“定是满天神佛又插手了,这次,应当依旧没有什么敌意吧?”石猴吐出一口浊气,沉下心神,眺望远方。又是半年过去,石猴隔着老远,看到了金鳌岛。此时的金鳌岛,隐去了霞光万道,瑞彩千条。从远处看,岛屿并不大,仅有一座古朴的木屋。石猴架着木船,来到了岛上。登岛,石猴扫视一圈,岛上,荒无人烟,仅有几亩薄田。木屋大门打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张床,一个桌子,三两把椅子,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石猴瞪大了双眸,“白猴说,金鳌岛上,有仙人,是大神通者,莫非俺登错岛了,这岛,不是传说中的金鳌岛?”石猴狂奔至岛边,破妄金眸一寸寸扫过。最终落在一块残破的石碑上。拨开石碑上的杂草,金鳌岛三字,映入眼帘。石猴陷入了沉思,无比纠结,“是金鳌岛没错,可堂堂仙人道场,就这?”石猴绕着岛,慢悠悠开始转了起来。转到另一半时,一道身影,映入眼帘。是一个身穿古朴道袍的年轻人,剑眉星目,眸若星辰,十分英俊。此时,年轻人,正拿着一柄锄头,在开垦土地。锄头落下,田土破开,年轻人,则将怀中的种子撒入其中,又抹平痕迹。石猴在田埂边缘,看了许久,脑袋一阵发懵。傲来国,临近花果山,种田,他知道。但白猴不是说,金鳌岛,乃仙人道场。传说中的仙人,也需要种田?石猴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田间,通天上下打量了石猴,嘴角露出满意。“不愧是天生地养的生灵,这份资质,有资格拜入本座门中。”通天遥遥冲着石猴招手,“你这猴子,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怎么会登上我这金鳌岛啊?”接引叹息一声,脸上满是苦意,“截教一门二圣,盟友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