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叶富国满脸恼火的开口,一个月六百,一年就是七千二,两个大厨就需要一万四千四。
他寻思着,以后饭店盈利,一年有没有一万五,还是个问题呢。
听叶富国这么一说,刘秘书满脸无奈的耸耸肩,道:“现在的上海,稍微有点名气的厨师,都被各大饭店争抢。讲句难听话,就算你们出价六百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够雇到大厨。当然,你们可以找几位手艺不错,却没有什么名气的厨师。”
叶富国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道:“厨师,我们不在上海找了,工资要的太高了。”
“那也行!”
……
港岛。
浅水湾。
徐忠明穿着花裤衩,光着膀子,脚上是人字拖,肌肤被晒得黝黑,正坐在一条停在岸边的小船上。
陡然,徐忠明眼睛一眯,看着远处开来的小货车,反手拍了拍旁边的铜盘。
顿时,船舱内走出四人,一个个气质彪悍,目光冷冽的顺着徐忠明的视线,看向远处开来的小货车。
小货车稳稳地停在岸边,一个光头佬打开车门,从副驾驶跳落在地,大笑着向跳下船的徐忠明走去,“明哥哥,好久不见呀,听说你这几天很威啊,就连铜锣湾洪兴的红花双棍都被你们干翻了!”
徐忠明瞥了一眼光头佬,声音沙哑无比,“多少货?”
听着徐忠明沙哑声音,光头佬眼睛一眯,盯着对方脖颈。
徐忠明的喉咙处,有一道很长的刀疤,非常明显。
“两百台dvd,一百个bb机。明哥哥,怎么样?能吃下不?”光头佬笑呵呵的问道。
徐忠明面色如常,扭头看向旁边的阿龙,使了一个眼神。
阿龙的气质,跟当初在嘉兴,有着天壤之别,尤其是他的右眼,有着一道刀疤,狰狞无比,如同一条蜈蚣趴在他眼睛上。
阿龙将手里边的黑包丢给光头佬,道:“你数数!”
“哈哈哈,不用数、不用数,我跟明哥哥又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光头佬接过黑包,道:“明哥哥,有机会来钵兰街找我潇洒啊。你们赚那么多钱,留在身上都是纸,只有花掉了,那才叫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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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忠明没有搭理光头佬,抬抬手,让阿龙他们去抬货。
半个多小时后,所有家电全都被抬上小船。
“明哥哥,拜拜!”
光头佬钻进副驾驶,对着驾驶员使了一个眼神。
徐忠明跳上小船,看着远去的小货车,声音就好似两块铁皮在摩擦,道:“以后,不能跟光头佬合作了!”
“明哥,怎么了?难道,光头佬还敢出卖咱们?”
“他要是敢,我去钵兰街弄死他!”
徐忠明半眯着眼睛,冷声道,“咱们在他手里边,赚到太多钱了。”
“咱们赚钱,难道他赚的会比咱们少?咱们冒着那么大风险,也就赚了十几万……”
徐忠明好似没有听到同伴的抱怨,自顾自的说道:“开船,去深圳!”
“好!”
“明哥,等这次回来,你去把嗓子看看吧。”
“明哥,我听说铜锣湾那边,有个诊所……”
……
山西。
一辆行驶在国道上的运煤车上,刀哥全身漆黑的坐在车斗内的黑煤上,那双眼睛内的眼白格外明显。
“刀哥,前边有个隧道,咱们可以跳车逃跑!”成阿狗弯着腰,爬到刀哥身边,压低声音道。
刀哥眼神一闪,旋即苦笑一声,“就算咱们逃出狼窝,也逃不出虎穴啊!”
刀哥心中悲凉。
当初徐墨给他三万块钱,他第一时间带着兄弟们,前往深圳。
可,在半道上,三万块钱就被偷走了。
当时,刀哥人都麻了,气得他直接掏枪,让兄弟们把这节车厢给围了。
结果,车厢内所有乘客,都被他们搜了一遍,根本就没有找到被偷的三万块钱。
掏枪劫车厢,这可是重罪。
刀哥只能带着兄弟们跳车逃跑。
一路逃……身上的散钱也花的七七八八。
刀哥也是讲道义的,徐墨既然给了三万块钱,他就不可能回兰县再去问对方拿钱。
所以,刀哥决定赚点块钱,凑一凑前往深圳的路费。
刀哥这边共有五人,还有两把枪,赚快钱自然不难。
可耐不住他倒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