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洗衣机甩干一样,天旋地转,五脏六腑都搅成了一团。
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嘴里泛起一股酸水。
等我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货车驾驶室里,浑身酸痛,脑袋嗡嗡作响。
那酸痛如无数根针在扎我的身体,让我每动一下都痛苦不堪。
车头已经完全变形,挡风玻璃碎成了蜘蛛网,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汽油味和焦糊味。
那气味如毒药般刺鼻,让我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阎研!”我猛地想起阎研,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人狠狠地攥了一把。
我的心跳瞬间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我挣扎着爬出驾驶室,跌跌撞撞地跑向血池。
我的脚步沉重而踉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
我看到血池中央,阎研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像是睡着了一样。
她的脸色如白纸般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阎研!阎研!”我扑到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拼命地摇晃着她的身体。
我的双手颤抖着,触碰到她冰冷的身体,如触碰到一块寒冰。
她的身体冰冷僵硬,没有一丝反应。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一股绝望的寒意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那寒意如潮水般涌来,将我彻底淹没。
就在这时,阎研猛地睁开了眼睛。
她的瞳孔不再是往日的黑色,而是变成了诡异的青铜镜纹路,如同无数细小的符文在旋转跳跃。
那纹路如神秘的密码,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我才是真正的封印者…”她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空灵而古老的声音说道。
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仿佛来自远古的回响。
那声音如悠扬的钟声,在我耳边回荡。
我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阎研缓缓地站起身,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坚定,仿佛做出了某种重要的决定。
她低头看了一眼血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咔嚓!”清脆的碎裂声响起,血池中央的青铜镜碎片瞬间变成更细碎的小片,散落在血水中。
那碎裂声如清脆的玻璃破碎声,在寂静的祠堂里格外响亮。
血水也剧烈地翻涌起来,像沸腾的岩浆,散发出刺鼻的血腥味。
那血腥味如腐肉的恶臭,让我几乎呕吐。
血池的水面上,突然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身穿古装的女子跪在祭坛前,虔诚地祈祷着。
那女子的容貌,竟然和阎研一模一样,但那却不是她的倒影。
而阎研则头一歪,又晕了过去,我抱着重新昏迷的她,跌跌撞撞地走出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