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接替刘艾。
刘松连拒绝的余地都没有,刘艾从门下省退下来,宗室大臣中必须有一个人顶上去。
就连皇帝也认同这个安排,刘松总不能在这种大是大非的问题上推辞、躲避。
所以刘松赴任去了,这可把其他人吓坏了,以为是刘松告密升官。
而吕布近期又开始出城骑马锻炼身体,魏越作为张辽的继军也开始整顿营伍进行备战,完全一副磨刀霍霍的模样。
逮到机会,自然要对吕布下手。
不下手,等吕布出手的话,那彻底就完了。 通过仅有的信息,吕布推导出这样的结论,他相信陈宫也能很快推导出类似的结果。
关键人物就是刘松,刘松赴任雒都,才引发了其他诸刘的不安。
陈宫眨着眼睛,脸上肌肉松弛没有表情,也没有精气神,就问:“那大将军是希望陛下该怎么处置这些谋反宗室?”
“公台何必为难我?若是他人从叛,我自会解决,不会让陛下为难。”
吕布神情愁苦,声音含怒:“我何罪有之,诸刘竟受如此仇视?”
陈宫默然不语,等吕布情绪稍稍恢复一些,换了个方式问:“若陛下欲保全诸刘,大将军会如何做?”
“这样也可,我听陛下裁断。”
吕布斜眼看陈宫:“如此一来,要么诸刘守御南阳,护卫陛下;而我督兵出宛口,与赵元嗣同讨国贼。再要么,诸刘护卫陛下,与魏扬祖一起出兵宛口,与赵元嗣合兵于许都,天子亲征袁逆于陈国。而我整顿兵马后,再出宛口,一同讨贼。”
“至于讨贼取胜之后,再与赵元嗣一同商议。”
吕布说着笑了笑:“就这样,我尊重陛下的决议。陛下若是执意与我待在宛都,就请陛下督派诸刘为讨袁前锋。国家危难,我等外姓臣民尚且为国征战;宗藩血裔,又岂能避战?”
反正吕布是不想与这些人在一起共事,这些人不难杀,可就跟臭虫一样,碾死一个,能让自己难受好长一段时间。
所以给出了三个选项,交给陈宫去传达。
陈宫见此也不好再问了,就这三个选项,天子必须选一个。
这比之前乱猜要好,天子那里真若是做出不符合吕布心意的决断……别看现在口口声声遵奉天子裁断,这也只是说一说,不能当真。
吕布可以言出必行、遵奉天子的决断,那目前已经做好战争准备的魏越所部怎么说?
魏越失控杀了这些人,你敢问罪魏越,逼迫吕布杀魏越?
“大将军稍候,某这就入宫拜谒天子。”
陈宫不敢耽误,因为耽误的时间越长,魏越或其他吕布旧部攻杀诸刘的可能性就越大。
许都骚乱那晚,各军混战,吕布的军队就将卫将军董承麾下新配属的各军给拆了。
那晚一些人是奉令而动,一些人是因势而动,这些吕布旧部一起协作,就将配属给董承的田豫、刘惠、陈瑀各军迫降、缴械,最后改编。
许都骚乱,朝堂之上,输的最惨的就是董承。
其次就是吕布,只能退入南阳就食,朝廷兴复之势猝然崩解,并引发了今年袁术的急速膨胀。
大约拖到午后时,吕布半夜派发的一队使者径直驱入堵阳军营
当首骑士高举吕布赐下的令牌,入营纵马大喝:“大将军令,全军校场集结!”
“大将军令,全军校场集结!”
其他骑士在营中跑马,传递军令。
营中驻屯两千鹰扬新军,也只能顶着暑气,在军吏督促下出门,来到校场集合。
营中典军刘贺稳定心态,引着军吏、亲信来到校场,站在高处观望营中变化。
他只是典军,负责营务日常,并没有指挥权和人事权。
就连各营日常训练,也有营司马在。
吕布规划、建设的鹰扬新军,主将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吕布。
自吕布以下,就是各种监军、典军,再往下就是负责指挥的营督,与坐营的营司马。
战争时期,吕布才会从身边随从、卫士中选人去担任营督,负责临战指挥。
如果只是日常屯戍、行军,由营司马负责。
三四个营聚合在一起屯戍,委派典军;五七个营聚合在一起,就委派监军。
许都骚乱后,鹰扬新军调动最讲究程序,如刘贺也只能调动自己的卫士、部曲。
此刻,他也只能站在台上,看着三位坐营司马与所属军吏驱赶、督促士兵列队。
随着列队齐整后,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