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儿,日后当守住太师夫人的身份,好好抚养孩子。
萧峙一副“我懂的”的神情,松开一点点,低头吻住她的唇:“我尝尝……嗯,确实只有一点点酸。”
晚棠被他一番插科打诨,心底的担心如石子,悄然沉入水底。
石子犹在,只是这一次掀起的水波平静下来了。
夫妻二人回到别院后,江嬷嬷很快便从吕姑姑口中得知了事情真相。
她不动声色,悄悄见了徐行一面。
徐行当天下午便来给晚棠把脉,二人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
萧峙被江嬷嬷扣着,生疏地学习如何抱娃,跟襁褓里的团哥儿大眼瞪大眼,半晌无话。
团哥儿不喜欢萧峙身上的酒气,“噗噗”两声。
萧峙一只手正托在团哥儿的屁屁下,掌心里感觉到一股暖融融,随即便嗅到一股臭味。
他浑身一僵,强忍住把团哥儿扔出去的冲动:“嬷嬷?吕姑姑?这臭小子好像拉了。”
江嬷嬷笑着把团哥儿接过去:“咱们团哥儿香喷喷的,你才是臭小子!”
怀里一轻,萧峙如释重负,转身就去找自家夫人。
还未进屋,他便听到屋子里传来欢声笑语。
萧峙阔步走过去,瞥到窗边男俊女美,晚棠笑得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他刚要出声打招呼,忽然看到徐行抬手碰了下晚棠的侧脸,晚棠竟然还不躲!
徐行指尖多出一朵花,看口型,好像说了句:“妹妹人比花娇。”
晚棠笑得更不值钱了,也不知这么几个字有什么好笑的。
萧峙心里生出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觉,今晚就想把徐行送回京城。
这时候,江嬷嬷来了,顺着萧峙的眼神看过去。
不等萧峙回神,她气呼呼地冲进屋子,对着晚棠的丫鬟道:“你们都下去。”
惊春染秋看向晚棠,见她点头,她们才悄然退下。
江嬷嬷指着徐行的鼻子,压低声音斥骂:“你也是快成亲的人了,不知避嫌吗?把个脉怎得还动手动脚的?家花没有野花香是吧?”
晚棠蹙眉,起身朝江嬷嬷走了几步,把徐行挡在身后:“嬷嬷误会了,徐大夫与我清清白白,您不能因为年纪大便可胡说八道。”
难听的话咽下了,换做别人,晚棠多少得阴阳几句。
萧峙看江嬷嬷生气,压下心底的那缸醋,扭头便帮着晚棠安抚江嬷嬷。
江嬷嬷没搭理他,冲晚棠道:“夫人跟老身来一下。”
萧峙想阻止,被徐行拽过去把脉了,正好萧峙也有话提醒徐行,便由着江嬷嬷和晚棠俩人去了隔壁屋子。
晚棠刚坐下,江嬷嬷似笑非笑道:“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