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夫斯在认真搭建着帐篷。.幻¨想\姬! *首.发-
寒冷的夜晚,帐篷外时零下六度,帐篷内的室温是三十度。才被格瑞夫斯折腾完的yn,躺在暖和的小床上,抱着格瑞夫斯,听着帐篷外雪落下来的声音。
感受到yn的手有意无意游走在自己结实的腰腹上,格瑞夫斯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轻声问她,“是不是还想要?”
在农场的日子,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腻歪在一起。?求,书.帮. !免\费?阅·读^哪怕是各自干活,他们彼此都会在一眼就能触及的地方。
除了生理期,格瑞夫斯每天、每天,次次都把yn喂得饱饱的。
yn突然想起,上次他们回格瑞夫斯在德克萨斯州的老家,在马场时候的荒唐。
她承受着撞击,还被迫看着一栏杆之隔的马儿们交尾。?z¨x?s^w\8_./c_o.m-
“宝贝,你看,它们也在做和我们一样的事。”
格瑞夫斯的这句话,让yn彻底熟透了。
帐篷里面的小床不大,刚好能容纳yn和格瑞夫斯两个人。眼看他又要翻身覆上来,yn连忙把他按下,“不是不是。”
她也在格瑞夫斯右脸颊的那道伤疤上,落下了一个甜蜜的亲吻,“我只是觉得,我特别地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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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到了,农场小屋旁,那棵由格瑞夫斯亲手栽培的大树,开始变得绿郁葱葱。
太阳一晒,这就给了小屋斑驳交错的独特光影。
电波里放着绿日乐队的那首地球末日,柴火烧饭,泉水冰瓜,yn和格瑞夫斯可以心安理得的,把日子过得再慢一些、再慢一些。
“yn,我会永远永远地爱你。”
耳畔边传来的不止是“我跋山涉水只为了寻觅你”,还有格瑞夫斯深情地告白。
今天的风是夏日独有的晴朗味道,yn和格瑞夫斯都靠在了树下的摇椅上,而小狗波比则翻开肚皮,躺在他们的脚下。
她牵着格瑞夫斯的手,靠在摇椅上,沉沉睡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