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毛镶。
“是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镶道。
朱雄英走到封绩身边打量了一圈道,“听说你之前告发过胡惟庸是吗?怎么最后又不了了之了?”
“我……我没有!”封绩挣扎了下,可绳子捆的很紧,挣扎压根就是徒劳的。
“如果你愿意主动说出来呢,我可以保你无罪释放。”朱雄英看着封绩道,“如果你不愿意主动坦白,锦衣卫有的是方法会让你开口。”
朱雄英说完就拂袖离去,锦衣卫指挥毛骧立刻出去相送。
“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毛孩子也敢来吓唬我?”
正准备送朱雄英出去的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停下脚步,走到了封绩身边一脚将他踢倒在地上。
“你放肆!谁让你这么跟太孙殿下说话的!”毛骧指着封绩道,“不识抬举,你们给我对他大刑伺候!”
“你是太孙?”封绩瞳孔一震,大脑开始快速思考起来。
“那你刚刚说的话还算不算数!”封绩立刻询问,他明白自己来了锦衣卫会是什么下场。
如果自己死鸭子嘴硬,那么一定会被折磨至死。如果答应了眼前的朱雄英说不定还真有一线生机。
“你说呢?”朱雄英回头看了封绩一眼,“我相信你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那太孙殿下是答应了?”封绩仍不死心,毕竟这次朱雄英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
“是的!”朱雄英点点头,走出了锦衣卫。
出了锦衣卫来到通政司的时候,谢立廷忍不住看了看朱雄英,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你想说什么?说出来!”朱雄英道,“憋在心里总是不好受的。”
“刚刚殿下怎么能答应那个封什么绩的?”谢立廷不解道,“万一这人也不是个好东西呢?”
“他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朱雄英边走边说着。
“那殿下还答应他?”谢立廷更不解了。
“我问你我是刑部尚书嘛?”朱雄英停下来看着谢立廷。
“不是!”谢立廷摇摇头道。
“那我是大理寺官员嘛?”
“自然也不是!”
“我更不是都察院和锦衣卫的人吧?”朱雄英道,“我跟这些管着审判、刑罚和下狱的衙门有任何关系吗?既然没有,那我说保他无罪,是不具备律法效力的。”
“可您是太孙殿下!”谢立廷道,“您总不能言而无信啊?”
“那咋了?”朱雄英道,“我去跟父亲、去跟大父求情,但是他们也可以拒绝我的求情,不是吗?”
“难道你去求人办事,人家就一定得答应你吗?”朱雄英自顾自往前走着,“我当然要给他求情,父亲和大父当然也可以拒绝我的求情,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只要我去求情就不是言而无信,至于办的成办不成,那都是尽人事听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