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盗匪想要起身拿桌子上的刀,却被苏州知府朱林抢先一步。苏州知府朱林拿起长刀,面对这些躺在地上的盗匪没有人任何怜悯,一刀一个,直接捅了一个透心凉。
就在此时,潜伏在苏州知府私宅里的锦衣卫,趁着黑夜悄悄放出去了信鸽。
“这些人留着始终是一个祸害。”苏州知府朱林立刻吩咐身边的心腹下人将这些死掉的盗匪尸体处理掉。
“等等,把这个人的头割下来!”苏州知府朱林看着已经死掉的盗匪头目,对家里豢养的打手道,“明日我要拿他的人头去交差。”
“呸!”苏州知府朝着那死掉的盗匪头目吐了一口唾沫道,“吐下去,处理了!”
信鸽从苏州知府朱林的私宅飞到了朱雄英他们所住的驿馆。
“此时,小龙女已经跟杨过已经找到了古墓中的那座石室,俩人一起练习起了这《玉女心经》与《九阴真经》。”朱雄英绘声绘色的讲着,“杨过的义父欧阳锋来找杨过,要杨过跟他学习武艺。”
“所以欧阳锋趁小龙女不备,直接点了小龙女的穴位,让小龙女动弹不得……”就在朱雄英讲到此处时,外面传来了声音。
“太孙殿下,李大人、两位殿下,有飞鸽传书!”外面的侍卫道,“是苏州知府朱林私宅里传来的!”
“吱呀——”
朱雄英打开门从侍卫的手里接过了纸条。
“好啊!”朱雄英咬牙切齿道,“果然是个大贪官,还准备拿盗寇头子的人头来邀功呢。”
“你们也看看吧!”朱雄英将这封密信平铺到桌子上,几人在油灯的照明下也看完了今天晚上在苏州知府朱林私宅里发生的事情。
还未等朱雄英说什么话,侍卫再次来到了门前。
“怎么又来了?”朱雄英看着门前站着的侍卫道,“又来密信了?”
“太孙殿下,外面有几位官员说要给殿下提供一些有用的情报!”
“哦?”朱雄英道,“好啊,叫他们过来!”
很快,三个约好的官员走进了驿馆之中。
“见过李大人!”
“三位大人入座吧!”李景隆指了指一旁的椅子,一墙之隔后是朱雄英在听他们会交谈些什么事情。
“钦差大人,下官就不坐了。”
“是啊,被打了板子还不敢坐!”
“那你们大晚上的来驿馆,有什么案情非得晚上来禀告呢?”李景隆也颇有玩味的看着眼前的这三位官员。
墙的另一头,朱雄英已经吩咐在身边的锦衣卫立刻拿着自己的亲笔信去苏州的卫所去借兵。
苏州的知府衙门并不能管理卫所的驻军,但朱雄英可以调动他们。朱雄英决定今晚就一举将那盗匪的老巢给端了。
“我们是有十分重要的案情要跟大人汇报!”
“这就奇怪了,之前你们怎么不汇报,怎么被打了一顿板子之后就有重大案情了?”李景隆道。
“回钦差大人的话,之前我们是不敢啊!”那官员道,“今天我们知道了,钦差大人刚正不阿,所以冒死前来跟钦差大人汇报重大案情。”
“是啊!我们也是被知府朱林逼迫的!”另一位官员也忙跟上。
“那你们说吧!”李景隆伸手示意一旁的人负责记录下来。
“其实这次的官银被盗就是监守自盗。”那官员道,“就是苏州知府朱林和盗匪里应外合一起盗走了官银!”
“你可不准胡说啊?”李景隆道,“要知道你说的每一句可都是呈堂证供。”
“下官不敢胡说。”那人道,“大部分官员都被他拉下水,这苏州城被他搞得是鸡犬不宁!”
“我们不肯与他们同流合污,但迫于知府朱林的淫威和逼迫,也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是啊!”另外两位官员也齐声道。
“今幸天不绝苏州,李大人刚正不阿秉公办事,我等才敢冒死前来列举这苏州知府朱林的恶行。”
李景隆看向记录的人道,“都记下来了吗?”
“你们有什么证据吗?”李景隆道,“我不能只听信你们一面之词啊!”
“我们当然有证据。”随后一名官员从怀里掏出了一份苏州知府朱林的犯罪证据。
“好!既然如此,你们就先回去吧!”李景隆道,“本官一定会秉公处理的!”
刚刚入夜,两个时辰之后,锦衣卫已经带着朱雄英的亲笔信来到了苏州卫的所在地。
苏州卫原先是吴良担任一把手,他死后他的儿子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