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指挥使林贤没有前来?”
“林指挥使在几位贵人面前,恐怕上不得台面。”当家人杨麟道。
“这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林贤不再是明州卫的指挥使了。”朱雄英轻描淡写道。
杨家当家人杨麟微微咧嘴陪笑,但心中却大喊一声“卧槽”,没想到自己刚刚一语成谶了,这下子事情可就阴晴不定了。
“你知道林贤为什么不再是明州卫的指挥使了嘛?”朱雄英看着有些心虚的杨麟道,“因为他犯了罪,犯了很大的一桩罪,你猜猜是什么罪?”
“这……在下实在是不好猜!”听了朱雄英的话之后,杨麟更是心虚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已经调动起大脑所有的细胞,准备组织一套合适的说辞。
“是猜不出来,还是不敢猜?”朱雄英颇有玩味的说完这句话后,忽然话锋一转,十分严肃道,“你今天必须说出来一个罪证,我们为何来找你,你要好好想想。”
“贵人说他是什么罪就是什么罪?”杨麟此刻额头已经渗出一层密密地汗珠,“贵人想要我们怎么做?贵人尽管开口就是。”
“既然你不愿意猜测,那我来告诉你,林贤犯的是通倭叛国的罪过。”
朱雄英的话,让一侧原本就紧绷着神经的杨麟身子一怔,这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直接断了。
他们杨家跟明州卫指挥使林贤可以说是关系紧密,这林贤犯了什么罪都可以,他们杨家或许还能摘出来,能有一线生机,可偏偏林贤犯的是通倭叛国的罪行。
这下子可真是麻爪了,杨麟心中已然明白,他们为什么来找自己了。自己压根没有帮助林贤通倭叛国,即便自己说的都是事实,也没有人会相信的。
自己就是海商,林贤就是自己出海的保护伞,这压根就是瓜田李下的事情,事实是什么压根不管用,自己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楚的。
“朝廷一再海禁,可林贤却充当起了你们出海的保护伞,对你们出海不管不顾,听之任之,可有此事啊?”
面对朱雄英的询问,他无法否认,毕竟自己的船还有自己的堂弟杨毅已经被人家抓住了。
“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朱雄英笑呵呵道,“林贤通倭叛国,你们又出海贸易,是不是跟林贤通倭叛国脱不了干系呢?”
“你说我这样想是不是非常符合常理呢?”朱雄英道,“你们私自出海经商就已经是死罪了,如果再扣上通倭叛国的罪名。”
“也对,你们做这样的买卖,恐怕早就做好了准备。”朱雄英道,“养了不少打手,估计也有不少武器吧?”
杨麟更不敢说话了,毕竟朱雄英说的很多话都是真的。
“是不是还跟朝廷某些大员牵扯着?”朱雄英道,“不过嘛,你的那些武装,我看跟训练有素的士兵我想比不了。江夏侯你说是不是?”
“是!”一侧的江夏侯周德兴道。
杨麟看向一侧人称“泉州活阎王”的江夏侯周德兴,心中震惊不已。
“所以,你们要不要条活路?”朱雄英指了指杨家的当家人杨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