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内容。
“今日听闻陛下派遣太子殿下和太孙殿下一起前往开封考察,虽然陛下没有明说此次考察的目的是什么。
但是想来也不难猜测,陛下是为了迁都做准备。当年御史胡子祺就曾向陛下提出过迁都西安的建议。
当时,国祚初建,还抽不出空来忙这件事情,如今陛下怕是要再次动迁都的念头了。
愚弟虽为武将,也北上征讨过,可根基毕竟在南方。周兄镇守东南沿海,更是扎根南方,若是迁都北方,我们的产业、家眷北上倒还是小事,就是怕……”
周德兴读到此处气的将书信丢到一边,“这个蓝玉,自己有这样的想法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扯上老夫。”
“当初胡惟庸案怎么就没把他拉进去呢!”周德兴没好气道,“算了,我给他回封信劝一下他,若是他真能明白那也是欠了老夫一个人情,若是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那我也是劝过了。毕竟,好言难劝该死的鬼,看他自己的悟性吧!”
江夏侯周德兴思索了一会儿,提笔写下一封信,让人带回了应天。
一来一回,约摸有又是三天。信已经到达了应天,送到了永昌侯蓝玉的府中。
“真是的,这个周德兴还劝起我来了!”蓝玉一脸不屑道,“要不是不能没有命令不能随意走动,我非得亲自去闻一闻这个老家伙心里是怎么想的?”
“居然说起什么儿子自有儿孙福这种话来了,真是越老越怂了。”蓝玉将这封信揉成一团,然后用火折子点燃烧掉了。
“不行,不能光听周德兴这个老家伙训我,我得找补回去!”蓝玉当即提笔开始疯狂书写。
好一会儿之后,蓝玉停下笔,长舒一口气道,“嗯!得劲了!”
中都凤阳,祭祖完毕的太子朱标、太孙朱雄英父子二人准备启程,前往宿州。
三天后。
“侯爷,永昌侯又来信了!”
下人忙将永昌侯蓝玉的信递到了江夏侯周德兴的手里。
“希望这小子是知错悔改了!”江夏侯周德兴打开蓝玉给自己的回信,看完之后气的吹胡子瞪眼。
“这茶都凉了,是给人喝的吗?”江夏侯周德兴当即拿起茶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个蓝玉,骂我是个瓜怂!”周德兴气呼呼道,“他娘的,不行我忍不了这口气!”
“行!”江夏侯周德兴气急败坏道,“蓝玉你不敢来,那老夫我过去,我倒要看看到时候谁骂过谁!”
江夏侯周德兴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当即就提笔写了一封八百里加急,让人送到了应天。
“去把泉州指挥使给我叫来!”周德兴准备将手头的事情先让泉州卫指挥使做着,自己回去好好地跟永昌侯蓝玉骂一骂。
应天,皇宫,奉天殿。
奉天殿里,皇帝朱元璋如往常一样处理着政务。
此时,小太监急匆匆的从外面快步走进了奉天殿。
“陛下,陛下!泉州江夏侯有一封八百里加急!”小太监急匆匆的将这一封八百里加急送到了皇帝朱元璋的贴身太监手里。
“八百里加急!”皇帝朱元璋一愣,然后当即道,“快拿来,咱看看发生了什么大事。”
皇帝朱元璋急忙打开了这封周德兴寄来的信,心想着一定是东南沿海那边发生了大事,要不然也不至于用一封八百里加急。
当皇帝朱元璋看完江夏侯周德兴的信中的内容之后,当即傻眼了。
“他娘的,咱还以为打一封八百里加急是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皇帝朱元璋愤愤道,“居然是让咱批准他现在立刻回应天骂蓝玉一顿!”
“真是越年纪大越没有正形了。”皇帝朱元璋自言自语道,“他跟蓝玉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要特意回来骂他一顿!”
“毛骧,把毛骧叫来!”朱元璋吩咐完人之后,又自言自语道,“一天天的净给咱添乱。”
不多时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姗姗来迟,进入奉天殿后对皇帝朱元璋拱手作揖道,“陛下,有何吩咐?”
“永昌侯蓝玉最近在做什么?”皇帝朱元璋道,“你们锦衣卫最近可曾留意?”
“回陛下,永昌侯府除了在置办一些要让女儿出嫁的行头和东西之外,压根没有什么其他的大动作,再就是一些来往书信。”锦衣卫指挥使毛骧如实禀报给皇帝朱元璋。
“知道了,你下去吧!”皇帝朱元璋摆摆手道。
“陛下,是否要多留意一下永昌侯府的动静,随时向陛下汇报?”锦衣卫指挥使毛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