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皇祖母死得蹊跷,此事事关重大,必须查明。¨7~8*x,s\w?.+c,o*m,”
殷夙默在灵堂之上突然站出来说话,宣武帝脸色瞬变。
“什么蹊跷,那么多宫人看着,不慎跌倒撞到烛台,这灵堂之上,你要闹什么,是想让你皇祖母死后都不得安息吗?”
“父皇,可儿臣知道的,并非这么回事,皇祖母分明是被…皇贵妃给亲手砸死的。”
殷夙默一点都不带拐弯抹角的,直接贴脸开大,指着殷翎冷声说着。
“你胡说八道什么?”
宣武帝瞪眼厉声斥责。
“父皇难道要包庇皇贵妃不成,这可是皇祖母,是您的母亲,难道您忍心就这么看着他被人害死?”
殷夙默步步逼近,宣武帝眸光闪烁后退一步。
殷翎起身,阴沉着脸走近,“你这是在逼你父皇?你说太后是被本宫害死,本宫为何要害她,本宫是疯了不成?你是非要闹得皇室不得安宁才开心吗?”
殷夙默一脸厉色,“你为何要害皇祖母,你心中有数,你是不是疯了,父皇应该清楚才是,你以为把在场宫人都处置妥当,此事就没人知晓?来人!”
殷夙默没打算跟他们磨蹭。
两位宫人被带上来,看到殷翎瑟瑟发抖。,j+c\h.h-h′h?..c¨o,m*
“把你们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说出来。”
殷翎当即变脸,不可能,人都处理赶紧了,怎么可能还有漏网之鱼,不是都杀了吗?
“殷夙默,你到底想做什么,随便找两个人来就想污蔑本宫?”殷翎先发制人。
“他们尚未开口,您急什么。”殷夙默冷声说罢看向跪下地上的两个宫人,“将你们看到的如实说来。”
“是…皇上,王爷,太后…太后娘娘是被皇贵妃用烛台砸死的,并非…并非太后自己撞的,是皇贵妃…”
两位宫人的话,引得全场骚动,都是瞠目看着殷翎,太后真是她害死的?为什么?
宫人断没那么大胆子敢说谎,太后真是…
“胡说八道,本宫让你们胡说八道,该死。”
殷翎气急之下,说着就抓起一把剑要动手,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宣武帝也不可能让她动手。
“皇贵妃这是急眼了?且不说皇祖母的事,说说别的吧,父皇,皇贵妃这些年仗着手中权势,做下诸多贪赃枉法之事,您也要置之不理继续包庇她吗?”
殷翎的罪可不止这一桩。
桩桩都能要她的命。
“你非要在你皇祖母的葬礼上闹事吗?”
宣武帝沉声开口,心里也是直翻腾。¢s_o?k~a·n_s_h+u¨./c¨o-m′
“并非儿臣要闹事,而是…儿臣不想看到一个杀人凶手在这里假惺惺祭拜,父皇,皇贵妃所犯之罪,不止一桩,桩桩要命,这些年,她手上背负的人命太多,且都铁证如山,恳请父皇查办皇贵妃,还受害之人一个公道。”
殷夙默单膝跪地请宣武帝查办殷翎。
臣子们这几天真的是诚惶诚恐来形容了,一会这事,一会儿哪事的,就没消停过。
“请父皇查办皇贵妃。”
才被封为太子的殷九梳,尚未来得及出宫,太后就出事,此刻也跟着殷夙默一起发难。
他知道,他这个六弟说铁证如山,那就是一切准备就绪了,今日皇姑姑……不,皇贵妃就是难逃一死。
“你们这是做什么?”
宣武帝脸上终是出现一丝慌乱之色,他知道,这些年,殷翎手里背负了多少人命,倘若要查,那是必死无疑,但是他也知道,她做事从来都是斩草除根,可现在,他们却说铁证如山,倘若如此…
“恳请皇上彻查皇贵妃。”
臣子们大多数还是有眼力劲的,已经能大概看清楚朝堂局势了,如今储君之位都定了,更是明朗了,能左右储位,这等实力,他们若是还不知该怎么做,那也就没资格站在这朝堂之上了。
局势一面倒,宣武帝不可能不查。
殷翎被逼到这份上,能不疯?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什么铁证如山,分明就是有意针对本宫,你们欲致本宫于死地,根本无需这些个借口,皇上,他们这是在逼你一个皇帝做事,他们分明是有意害臣妾。”
殷翎指着地上跪着的群臣大声斥责着。
只是没人搭理她。
“恳请父皇彻查皇贵妃。”
殷夙默再次开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