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雨看我一眼,快步走到我身边,抓上我胳膊就往病房里面塞。
“别出来在里面好好呆着,外面有点麻烦的事儿和人,你千万别卷进来。”
人群一阵阵骚乱,前方隐隐约约传来惨叫声,声音凄厉刺耳无法忽视。
“到底怎么了?我身体没什么大碍,别拿我当个孩子似的糊弄我。”
我坚持站在原地,鼻尖隐隐约约传来一股股腥甜腐臭味,是混合着尸臭以及血腥的味道。
“不对,前面的暴动不对劲,别拦着,我得去看看。”
医院见血是平常,但人群如此混乱,里面夹杂着的血腥味绝对不来自于同一处,星星点点散落在走廊各个角落。
如今状况明显不对。
但是我后颈一疼,忽然眼前一阵恍惚。
杜秋雨叹了口气,我慢慢扭头,眼见着她手指轻轻往后缩,手指尖上赫然还摞着黄米粒大小的一点蛊虫。
蛊虫尾巴根部一根银针还没来得及收回去。
我意识越发模糊,已经隐隐约约看不清楚杜秋雨的轮廓模样。
“你干什么!”
我艰难挤出一句,身体已如同沉重石块往下坠落。
杜秋雨上前一步伸手拖住我后腰,轻轻将我扶住避免我摔在地上。
“别怪我,现在你绝不能掺和进来。”
我大脑昏沉,头沉重地再也抬不起来,一点点向着脖颈侧面歪去。
在彻底昏迷之前,我看到骚乱人群当中,有血液飞溅,一个浑身沾满着血渍的人影,从人群当中疯狂挤出,直奔我们而来。
意识到这里彻底中断。
“啊!”
我狠狠一踹,用力从床上弹起。
眼前顿时一黑,身体无比沉重,跳起来姿势别扭,腰扭了一下又让我重重跌回到床上。
“疼疼疼!”
我捂着刚才错了筋儿的后腰,趴在床上半晌爬不起来。
扭动脖颈,四周一片安静。
头顶前方挂钟滴滴答答,这屋子格外眼熟。
“我回来了?”
这分明是师傅李渊的那间玉石铺子,但是我昏迷过去之前明明还在北方城市,怎么就跑回来了?
我揉着酸疼的腰扭了扭。
等到腰伤状况缓和,慢慢从床上爬起来,穿上床边拖鞋下地,推开了休息室的门。
外面玉石铺子当中一片漆黑,连灯都没有一盏。
四周空旷一片,只能透过窗缝听到外面街道上车辆行驶而过的声音。
“见鬼了,我怎么就回来了?他们人在哪儿?我又是被谁送回来的?”
心头茫然,可偏偏我又找不到任何通讯工具。
手机不知去了哪儿。
店铺门又是从外面被锁上的,压根出不去。
“师傅?杜秋雨?你们在吗?”
这几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挨个喊了一遍他们的名字,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将屋子简单扫了一圈,没见到他们任何一个人。
甚至连桌子上也没有他们给我留下的任何信息。
“这是搞什么鬼?”
一股恐慌袭上心头,我迅速来到床边,伸手抠下窗锁,准备将窗户给打开。
只是令我惊讶的是,我使的力气不小,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窗户给弄开。
“刚醒过来,用不上劲吗?”
我不信邪,双手死死扣住窗框,用力往左拉。
窗户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声,但始终都没能成功将窗户给弄开。
“奇了怪了?”
我换了一扇窗户,但是得到的结果是一样的。
我把整个屋子能通向外界的窗户全都拉了一遍,但是无一个能被打开。
直到我蹲在最大的那扇窗子前,仔细观察窗缝。
这时候我才弄明白这窗户上面居然被钉了几个钉子暗扣,牢牢将窗户固定起来。
使用蛮力根本就不可能把窗户给打开。
窗户从里面严密封锁,就连大门也从外面上了锁。
师傅他们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将我封在这儿,再加上这里有透气口,刚才打开窗户时,我无意间踢到角落里面摆着的一只箱子。
那里面赫然是一堆速食食物。
另一个旁边箱子打开后,里面则是装着四提矿泉水。
食物和水分充足,也绝对不可能是要害我的意思,否则压根不需要准备这些东西。
“师傅,你们到底在搞什么?”
我心急如焚,犹豫拿起凳子又放了回去。
我不是没办法将窗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