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波澜。
温砚尘走了,那个服务员还没从自责和害怕中回过神来,颤颤巍巍的对几人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抱歉。”
“没事,”楚绵不经意抬头看了看服务员,却被那张阴柔帅气的脸迷了一下,只是一下,就收回了视线,“你去忙吧。”
这颜值,可以出道了。
服务员如释重负,又说了两句抱歉,才把桌面收拾干净离开。
“靳年,这温家十多年前就隐匿了,我都快忘记温砚尘这个人了,要不是今天看见,我还以为温家举家迁移了呢。”
傅靳年显然是真的在这之前没认出温砚尘来。
听到傅行提起,他边把服务员重新送来的葡萄果汁移到楚绵面前,边沉声说:“温家没有隐匿,只是近几年做的和金融无关,鲜少露面。”
“哦?”傅行挑眉:“改行了吗?”
楚绵就做对面安静的喝果汁,吃饭,竖着耳朵听兄弟俩谈话。
她对这个温砚尘,也好奇了。
“嗯,在做生物医药。”
闻言,楚绵抬起头,嘴里还叼着紫色的吸管小口嘬着。
不是说傅靳年自车祸双腿残疾后,就从傅氏集团辞去总裁身份,再也没过问世家豪门和商业金融圈的事了吗?
怎么,他知道的比在金融圈待了十几二十年的傅行还要多?
还很清楚。
傅行平时都在傅氏集团忙碌,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他不想谈论这些令人厌烦的东西。
他转而笑问楚绵:“楚小姐,当年温家和你们楚家关系很好的,好几次我都看到你和温砚尘待在一处,你忘记了?”
温砚尘没出现他还没想到这事儿。
现在提起,傅行感觉勾起了他的很多记忆。
楚绵愣住。
她是真的忘了。
感觉到傅靳年的目光扫了过来,楚绵觉得有些心慌,“小时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大哥,我也是和阿绵一起长大的。”傅靳年忽然开口提醒。
傅行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嫌弃道:“楚小姐十岁走丢的,她十岁之前,你已经十八岁了,都是京城名人了,你们相差......八岁呢!”
是看着楚小姐长大的还差不多。
自己没点数吗?
亲哥的吐槽啊。
楚绵小心地去看对面的傅靳年,见他面色阴沉,像是在忍着要发火的趋势,她说:“快吃饭吧,菜都要冷了。”
傅行还不知所谓,“不仅菜要冷了,某些人的心也要冷掉咯~”
“大哥。”
“行了行了,不说了不说了,你看你还生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