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边车上,楚绵独自坐在后排,三哥和五哥在前排。
看着刚收到的新消息,她歪着头思考。消息有一会儿没回,傅靳年就拿着手机等,想象着她认真思考的模样,心脏竟也开始不争气地快速跳动起来。他觉得他是疯了。一路上都没再收到楚绵消息。直到傅靳年到了别墅,在卧室穿着浴袍,短发湿漉漉地滴着水,透亮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隐入大敞开的浴袍领口,最后被男人炙热的体温蒸发。他拿了吹风机,正准备将湿发吹干。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两下,他才放下吹风机大跨步走过去抄起手机。打开来的一瞬间,男人眸色微变。手机页面一直停留在和楚绵的聊天框上。此刻,映入眼帘的是很长的一条绿色的新消息,其内容直接占满了大半个屏幕,把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都顶了上去。内容是......红烧鲫鱼、清蒸鲈鱼、清蒸鳕鱼、烤三文鱼、香煎银鲳鱼、鱼头豆腐汤、酸菜鱼、水煮鱼......这么爱吃鱼吗?他拿着手机走到卧室阳台的地垫沙发坐下,高大颀长的身子被软沙发包裹得严丝合缝,两条长腿没地方放了,只能盘着。捂着胸口的位置,微微向后靠着的同时低笑出声,胸膛起伏很小地颤动着。片刻后,他编辑消息发过去。对面的楚家老宅二楼,阳台上的壁灯‘啪嗒’一声亮了。楚绵头上顶着一块粉紫色毛巾,长发湿润但没有滴水,手里拿着手机坐在了凳子上,右脚脚背勾着栏杆,后背靠在椅背上往后倾。看着手机上傅靳年发来的消息。傅靳年:【好,一天一道不重样,明天中午开始?】这人......楚绵咂舌:【哪儿有天天吃鱼的?】傅靳年:【两天?】楚绵笑了:【不确定呢,过两天有事要忙】傅靳年:【你也要去那个绘画比赛?】看着这条消息,楚绵眉梢微微一挑,收回脚坐稳了,单手回复:【你又知道了?】傅靳年没有隐瞒,【之前你们去的那家画展,主办方是我以前认识的人,偶然听说】楚绵:【偶然?】楚绵:【我不信】消息在这儿停顿下来,几秒后,手机震动。楚绵低下头看。傅靳年:【好吧我承认,不止是康安疗养院有我的人,很多地方都有认识的朋友,大家知道我们是未婚夫妻关系,看到了你,也会告诉我】这话说得挺隐晦的。奇怪的是,即便知道他四处都派了人注意她,楚绵却不觉得生气反感。放在以前,她是要发火的。严重点,可能也会把这些人全都揪出来打一顿才能解气。是习惯了么?楚绵也发现,在她不知不觉间,傅靳年已经悄无声息地挤进了她的生活。还在斟酌要怎么回复,消息又跳了进来——只是这次,楚绵愣住了。傅靳年:【你在画展说那个男孩是l画家的关门弟子,让他答应那个女人的赌约,是要公开你l画家的身份,去绘画赛上当评委?】这!楚绵张了张嘴巴,眼神变了。楚绵:【你怎么又知道了?】今天,在傅靳年面前掉马两次了!他怎么知道自己就是l啊?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她被丝娃娃塞了满嘴的仓鼠模样,男人低笑出声。傅靳年:【除了炖鸽,还喜欢吃什么?】这边车上,楚绵独自坐在后排,三哥和五哥在前排。看着刚收到的新消息,她歪着头思考。消息有一会儿没回,傅靳年就拿着手机等,想象着她认真思考的模样,心脏竟也开始不争气地快速跳动起来。他觉得他是疯了。一路上都没再收到楚绵消息。直到傅靳年到了别墅,在卧室穿着浴袍,短发湿漉漉地滴着水,透亮的水珠顺着锁骨滑落隐入大敞开的浴袍领口,最后被男人炙热的体温蒸发。他拿了吹风机,正准备将湿发吹干。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两下,他才放下吹风机大跨步走过去抄起手机。打开来的一瞬间,男人眸色微变。手机页面一直停留在和楚绵的聊天框上。此刻,映入眼帘的是很长的一条绿色的新消息,其内容直接占满了大半个屏幕,把他们之前的聊天记录都顶了上去。内容是......红烧鲫鱼、清蒸鲈鱼、清蒸鳕鱼、烤三文鱼、香煎银鲳鱼、鱼头豆腐汤、酸菜鱼、水煮鱼......这么爱吃鱼吗?他拿着手机走到卧室阳台的地垫沙发坐下,高大颀长的身子被软沙发包裹得严丝合缝,两条长腿没地方放了,只能盘着。捂着胸口的位置,微微向后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