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来认罪的,更不是来解释的。
“不是你?”傅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一把推开傅靳年的手,踉跄着冲到楚绵面前,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他们两个亲眼看到你进了病房!`”“就在出事前不久!除了你还有谁!”“楚绵,我傅家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你和蕴儿的婚约也是和平解除,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他的质问声嘶力竭,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个父亲最沉痛的绝望。傅靳年沉下脸,大步上前去站在楚绵的身前,高大的身影形成一种无声的保护姿态。“大哥,”他拧眉直视眼前已然被悲愤冲昏头脑的傅行:“你冷静点。”傅靳年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两个保镖。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此刻却抖得像是寒风中的落叶,脸色煞白。他认得这两人,是一直守在傅蕴病房门口的。傅靳年还没开口,其中一个保镖就抢着开了口,声音都在发颤。“二爷…今天…今天下午除了家主、老夫人、邢管家和主治医生外,就…就只有那位云溪神医进去过…”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楚绵缓缓转过头,清冷的视线落在那保镖脸上,不带任何情绪,却让那保镖的哆嗦得更厉害了。傅靳年的脸色也彻底沉了下来,周身的寒意几乎要将走廊的空气冻结。“云溪…”傅行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眼底是滔天的恨意:“我真是没想到…她救了蕴儿,又亲手来害他!她到底想做什么!”这个女人,先是给了他希望,又亲手将这希望捏得粉碎!傅行越想越恨,他再度摸出手机,手指颤抖着拨出了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号码。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云溪竟然还没来!嗡…嗡…嗡…震动伴随着铃声,在这死寂的走廊里清晰地响起。声音的来源,就在他们身边。傅行猛地一僵,错愕地抬起头,循着声音望去。只见楚绵,在他和两个保镖惊愕的注视下,面无表情地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了那只正在作响的黑色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傅行的号码。整个走廊,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那两个保镖更是吓得眼睛都瞪圆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楚绵当着所有人的面,平静地按下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到耳边。“喂。”一个字,清冷淡漠。傅行低头看着自己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中”三个字,又猛地抬头看向楚绵,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逆流。他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你…就是…云溪?”楚绵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收回口袋,抬眸对上他那双写满了震惊和崩溃的眼睛。“我就是云溪。”平淡的六个字,却像一道惊雷,在傅行和那两个保镖的脑海里炸开。楚小姐…是云溪神医?怎么可能!楚小姐…她不是二爷的未婚妻吗?是傅蕴未来的小婶婶…她为什么要害傅蕴?!两个保镖脑子里一片空白,彻底懵了。傅行更是如遭雷击,死死地盯着楚绵,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幸好傅靳年及时伸手扶住了他。“为什么…”傅行的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充满了血丝:“楚绵…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傅蕴…傅蕴他到底哪里得罪了你?”想到以前的事,傅行痛心疾首:“他只是去锦海和你退了婚,只是选择了谢安月,你、你已经是靳年的未婚妻了,为什么还要......”“不是我。”楚绵出声打断他的话。她不是来认罪的,更不是来解释的。“不是你?”傅行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一把推开傅靳年的手,踉跄着冲到楚绵面前,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他们两个亲眼看到你进了病房!`”“就在出事前不久!除了你还有谁!”“楚绵,我傅家自问没有亏待过你,你和蕴儿的婚约也是和平解除,你为什么要下此毒手!”他的质问声嘶力竭,每一个字都带着一个父亲最沉痛的绝望。傅靳年沉下脸,大步上前去站在楚绵的身前,高大的身影形成一种无声的保护姿态。“大哥,”他拧眉直视眼前已然被悲愤冲昏头脑的傅行:“你冷静点。”傅靳年扫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两个保镖。他们穿着黑色的西装,此刻却抖得像是寒风中的落叶,脸色煞白。他认得这两人,是一直守在傅蕴病房门口的。傅靳年还没开口,其中一个保镖就抢着开了口,声音都在发颤。“二爷…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