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二爷说笑了,做慈善是好事,不分时候。”
他没有看傅靳年,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执着地落在楚绵身上,“绵绵,我们很久没见了,不聊聊吗?”
那声“绵绵”,叫得亲昵又熟稔,像一把软刀子。
楚绵的眉头蹙了起来。
她不喜欢他这么叫她。
“我们不熟。”
她冷声开口,语气里没有温度。
傅靳年得意极了,冷笑一声,看着温砚尘,眼神如同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温先生没听见吗?她不想和你聊。”
“还有,希望温先生能有点分寸感,以后请叫她楚小姐。”
说完,他不再给温砚尘任何机会,拥着楚绵的腰,转身就走,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留下。
这一下,直接把温砚尘的面子扔在地上踩。
周围一些看热闹的人,都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之前温砚尘在温家老宅开宴,傅行和傅靳年两兄弟都到场了,按理说关系应该不错......
今天是怎么了?
白萋端着香槟,走到温砚尘身边,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自讨没趣,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