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有本事你来抢啊,哎哎哎!妹妹!你来真的啊?要谋杀亲哥了!”
傅靳年和周勤站在客厅入口,看着眼前的一幕,脚步都顿住了。
只见宽大的沙发上,楚羡被楚绵单手压着肩膀,整个人呈一个扭曲的姿势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动弹不得。
而楚绵,身子微微前倾,另一只手高高举着一个黑色的游戏手柄,单手将三哥制服,她得意的笑着,眼里还带着狡黠。
她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白色卫衣,长发随意地披散着,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边,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机勃勃的少女感。
傅靳年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她身上,挪不开了。
他见过她冷静果决,清冷淡漠,却很少见到她如此活泼的样子。
漆黑的眼底,漾开一抹温柔笑意,嘴角也不自觉地向上勾起。
旁边的福伯看着小姐这副头发散乱、形象略显狼狈的“女汉子”模样,再看看门口站着的未来姑爷,老脸一红,只觉得有些尴尬。
他连忙重重地咳了一声:“咳咳!”
“六小姐,三少爷,傅二爷和周特助来了。”
沙发上纠缠的兄妹俩动作一僵。
楚绵几乎是立刻转过头,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身形挺拔、气质清贵的男人时,脸色笑容僵住。
下一秒,她迅速将手里的游戏手柄丢到楚羡怀里,触电般地收回手,飞快地站直了身体,抬手将脸颊边的碎发捋到耳后。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等她再抬起头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镇定。
“你怎么来了?”
她问。
傅靳年迈步走进客厅,目光自然地从她泛红的耳廓上扫过:“来找伯父。”
“哦,我带你”楚绵说着就要带路。
“不用。”
傅靳年出声阻止,他从周勤手中接过那两个礼盒,对他说,“你在楼下等。”
说完,他便跟着福伯,沉稳地上了楼。
楼下,楚羡终于从沙发里挣扎着坐了起来,他揉着被压得发麻的肩膀,看着傅靳年消失在楼梯拐角的背影,拧起了眉。
他转头,目光不善地落在门口站得笔直、但明显有些局促的周勤身上。
“喂,你主子又来干嘛?”
楚羡的语气里满是戒备,“又想来拐我们家绵绵?”
周勤顿时感觉压力山大。
这位楚三少对自家二爷的敌意,简直是写在脸上的。
他偷偷看了一眼正端起水杯喝水的楚绵,才硬着头皮解释道:
“三少说笑了。”
“之前楚老先生送的西装,我们二爷很喜欢。”
“二爷知道楚老先生喜欢下棋,所以特地寻了一副上好的棋盘送来,聊表心意。”
楚绵垂着眼,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楚羡在一旁冷哼一声,撇了撇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不就是想讨好我爸,好让他老人家早点把绵绵打包送过去么?”
周勤:“”
他选择闭嘴,眼观鼻,鼻观心,假装自己是个木头人。
楼上书房。
楚关山拿着傅靳年送来的那罐大红袍,左看右看,打开盖子闻了闻,眼睛一亮:“这可是正宗的母树大红袍啊,有钱都难买到。”
福伯在一旁笑着说:“老爷您真是好眼力,这茶您最喜欢喝了。”
楚关山心情大好,连连点头:“靳年有心了。”
他把茶叶递给福伯,“快,去泡一壶上来,让我们都尝尝。”
福伯笑着接过茶叶,退出了书房。
楚关山又将目光投向那副沉香木棋盘,打开盒盖,一股淡雅的幽香瞬间弥漫开来。
拿起一枚棋子,入手温润,质感极佳。
“这是棋圣方老的封山之作?”楚关山赞叹不已,“这副棋盘,当年可是拍出了天价,没想到会在你手里。”
傅靳年神色平静:“之前看伯父那副棋盘有些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