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几乎可以肯定,这串数字,就是打开某个机关的密码。+齐!盛?晓`税~网! `更^薪~嶵-全¢
可她用这组密码,去尝试打开那个花梨木的机关盒,却无论如何都没有反应。
难道,这个密码,并不是用来开启机关盒的?
那它又是用来做什么的?
机关盒里,又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楚绵的思绪陷入了僵局。
她鬼使神差地拿起那条项链,冰凉的链身滑过指尖,她解开搭扣,将它戴在了自己白皙的脖颈上。
蓝色的宝石吊坠,静静地贴在她胸前的肌肤上,传来一丝丝凉意。
她低下头,看着那抹深邃的蓝色,脑海中,忽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一个极其模糊的画面。
一个穿着大红色裙子的女人,笑着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摇晃着,嘴里哼着一首温柔的摇篮曲。
那首摇篮曲的调子……
和八音盒里的《锦曲》,竟然出奇地相似。
她想努力地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想再听得清楚一些,可那画面就像是水中的倒影,一触即碎,再也拼凑不起来。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将她从那片混沌的记忆中猛地拽了出来。
是傅靳年。
楚绵定了定神,划开接听键。
“睡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略显沙哑的声音。
只一句话,楚绵敏锐的听觉就捕捉到了不对劲。
他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气息也有些不稳,像是喝多了?
“还没。′看+书`屋¢暁?税¢蛧^ ^免·废*阅-独*”
“阿绵,我想见你。”
他气息沉着发闷。
楚绵抿了抿唇角:“你在哪儿?”
“隔壁。”
隔壁别墅?
他好像醉了,也病了。
“好。”
她挂断电话,来不及将那三样东西收好,随手抓过一件风衣披在身上,便快步离开了楚家老宅。
夜风很凉,吹得她头脑愈发清醒。
隔壁的别墅静悄悄的,周勤的车并不在院子里。
那扇雕花的铁艺大门,竟然虚掩着,没有上锁。
楚绵推门而入,径直上了二楼。
傅靳年的卧室门也开着一条缝。
她一把推开门,一股浓郁的酒气便扑面而来。
借着走廊透进来的微光,能看见一条修长的身形正仰躺在窗边的沙发上。
他身上穿着黑色西装,领口的两颗扣子被扯开了,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
呼吸沉重急促,俊美的脸庞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楚绵快步走过去,伸出手,轻轻地探上他的额头。
滚烫。
他喝多了,而且还在发着高烧。
手机被他随意丢在地毯上,屏幕亮着,上面是五分钟前和她的通话记录,另外还有好几个没有备注的企业认证号码。
今晚是傅氏集团被追月科技收购后的第一次集团庆祝宴会。
他这一身的酒气,加上这要命的高烧……
楚绵几乎能想象出,在那个觥筹交错的宴会厅里,这个男人是如何被一群或真心或假意的人包围着,一杯又一杯地将烈酒灌进胃里。¨6·吆′看+书\王. .罪?欣.璋*结?哽*欣~哙¢
他明明是最不喜应酬的人。
“傅靳年?”她放轻了声音,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沙发上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呼吸愈发沉重急促。
楚绵收回手。
周勤呢?
那个号称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的万能特助,怎么会让他一个人在这种状态下回来?
连他发着高烧都没发现?
但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她站起身,快步下楼。
医药箱应该在客厅电视柜下面的储物格里。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找到了那个白色的、印着红十字的箱子。
打开箱子,里面各种急救药品和器械一应俱全,甚至连静脉输液需要的针管、输液管、胶带和消毒用品都整整齐齐地码放着。
楚绵的目光在几排药瓶上迅速扫过,最终取出了一支地塞米松和一瓶生理盐水。
他喝了这么多酒,又在发高烧,意识不清,强行喂药很可能会引起呕吐和窒息,最快也最安全的退烧方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