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轻轻地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闭上双眼,集中精力调动起自己体内的精神力。随着他意念一动,那强大的精神力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出,并迅速幻化成一道道纤细却坚韧无比的丝线。
这些丝线如同灵动的小蛇一般,以极快的速度缠绕在了那台机器之上。
刹那间,原本处于待机状态的机器仿佛被注入了新的生命力一般,瞬间“活”了过来。整个机身都散发出一种幽幽的蓝色光芒,看上去神秘而又令人心悸。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轰鸣声响起,这台搭载着段忧铭的机器开始徐徐升起,逐渐离开地面。它稳稳地悬停在半空中片刻后,接着便毫不犹豫地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此时的林清玄额头早已布满细密的汗珠,一颗颗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不断滑落。
但即便如此,他依旧紧紧咬着牙关,拼尽全力控制着那台机器以及上面的段忧铭。因为稍有不慎,后果都将不堪设想。
在林清玄身旁不远处的周栗则一脸紧张地注视着这一切,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扶住林清玄,唯恐他一个支撑不住晕厥过去。
楚席缓缓地释放出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如同轻柔的微风一般,悄然无声地将林清玄整个身躯都包裹其中。
那股无形的力量,就像是一层温暖而坚实的护盾,给予林清玄一种莫名的心安。
温薄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死死地盯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曾几何时,他的身旁好像也曾围绕着这种人,但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模样呢?
那些曾经深埋于心底的罪恶与嫉妒,宛如地狱深处在黑暗黏腻环境中滋生蔓延的罪恶之花,它们到底是何时开始绽放的呢?温薄轻轻地垂下眼帘,思绪渐渐飘远。
与邢宇橙所说的截然不同,温薄从未踏入过大学的校门,更别提考取什么证书了。
他出生的那个地方,只是一个极度贫困且落后的小村庄,那里资源匮乏得令人绝望,人们时常会为了仅仅一口果腹的食物而争得头破血流。
在这个家庭中,温薄虽是年纪最小的孩子,但却无疑是最为聪慧机敏的那一个。当到了该上学读书的年龄时,他的父亲独自坐在家门口,默默地抽了整整一晚上的旱烟。经过一夜的沉思和挣扎,最终狠下心来做出了决定:“把咱家老二卖给村头的那位老人家做童养媳吧,换来的钱好让咱们家小温能够去上学。”
温薄永远忘不了二姐被带走时恐惧的神情,那是整个家里唯一宠着他的姐姐
他发了疯似的学习知识,没日没夜地埋头苦干只为赚取更多的金钱。最初的梦想不过是赚到数之不尽的财富,将亲爱的姐姐从苦难中赎回,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然而,事情为何会演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呢?
温薄紧闭双眸,往昔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灵防线。
彼时,他已成功考入了本市最为顶尖的高等学府,录取通知书正在寄来的路上。
眼看着就能带着二姐逃离这个贫穷落后的小乡村,去往外面更广阔的天地。想到这里,温薄不禁满心欢喜、激动万分。
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憧憬与期待,他一路小跑来到了村头那位年事已高的老翁家中。因为姐姐正是被卖给了这位老翁,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多日未见的姐姐。
当他气喘吁吁地站在老翁面前,询问姐姐的下落时,却得到了一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噩耗:“你说那个叫温权钱的丫头啊?她早就不在人世啦!我把她买回来后,玩腻了便拿她抵给了村里的大地主还债。这不知好歹的丫头居然还妄图逃跑,结果被地主家的家丁们乱棍活活打死喽!”
说着,老翁若无其事地深吸一口旱烟,随后漫不经心地将一只已然发黑泛黄、破旧不堪的荷包扔到了温薄脚下,并随口说道:“喏,就是这破玩意儿。她临死之前还紧紧握在手里不肯松手呢!”
温薄定睛一看,瞬间认出那竟是自己年少时期亲手为姐姐缝制的荷包。曾经,他信誓旦旦地向姐姐许下承诺,要用一生一世去守护她、照顾她。可如今,物是人非,一切都已无法挽回......
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温薄深深地领悟到,如果没有足够的财富和权势作为支撑,任凭自己如何竭尽全力,也终究难以拯救那些自己心心念念想要保护的人。
温薄结识那帮混社会的人,对老翁出了手。
失去了学业和正常生活轨道的温薄,不得不开始四处打零工以维持生计。
无论是多么繁重或是卑微的工作,只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