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早已经半不能用了,安宁也乐滋滋地收了下来。
只心道,果然,这一大家子就没有真蠢的。
过年那会儿,谢老三特意给两人做了个沙盘,供两个孩子写写画画。为此还偷偷在借车的时候拔了村长家几根驴毛,想要学着人家做笔,可惜做出来软塌塌,笔尖分叉的厉害,不过安宁也不嫌弃。
照样拿着“笔”在木板上写写画画。然而即便在这种环境下,安宁的“字迹”依旧愈发好看,直看的一旁亲眼见证这一切的小胖连连叹气。
“四丫,你说啥时候我爹能认识到,这人跟人的脑袋,比人跟猪的脑袋差距都大。”
世上咋能有四丫这么聪明的人呢!
不过还好,他还不是最差地,瞅了眼一旁同样狗趴字的谢三娃,小胖突然间就有了莫大的自信。
“啧,宿主你说你这是图啥,要是“过目不忘”的是你弟,信不信,你爹娘就是砸锅卖铁都得把你弟供到学堂。哪里需要你这么辛苦。”
对自家系统的风凉话,安宁理都没理,径自趴在在木板前练着字,一直到在所有人眼中,眼前的字迹愈发规整,甚至跟书舍印的相差无几。
安宁脸上这才露出了些许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