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无论脉象如何,这些人都只会往更严重的说。
届时要是养的好了,自然是他们这些太医们的功劳,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意外,有了之前这个打底,又有九阿哥伤了身子在前,起码落在身上的责难会少上许多。
根本无需她多做些什么。
最重要的是,摸着自家稚嫩的小脸蛋,伪装脉象也好,旁的也罢,小孩子身子往往最是脆弱,是药三分毒,除非万不得已,再是自负她也不会将这种手段用到自家女儿身上……
还不晓得自家额娘的种种考量,小姑娘每天依旧快快乐乐,不是打扮的漂漂亮亮跟自家额娘游湖泛舟,再让自家额娘画上美美的画像,就是央着自家阿玛出去看漂亮的狮子狗,还有好多会说话的鹦哥儿,偶尔心血来潮还能画出属于自己的“大作”。
还有隔壁十叔,虽然看起来憨憨的样子,还总惹自家阿玛生气,不过看在近来新送来的小马驹的份儿上,小姑娘勉强承认,他算是玉录玳最好的叔叔之一吧!
唯一的烦恼,唉,小姑娘托着下巴叹了口气,二伯家的三姐姐要是也能经常出宫玩儿就好了。
年关这日,安宁照旧窝在家里,任刚从宫宴回来的爷俩,主要是自家闺女兴致勃勃的说起宫宴上的种种新鲜事儿。
夜空中,不断燃烧绚烂的烟火。
不过平静的日子终究是短暂的。
康熙四十七年,初一尚还未过去,毓清宫内,突然传出了太子命悬一线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