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皇上……”
陆琮玮不理解的看向皇上。*l¨u,o,l-a¢x¢s-w,.?c*o?m*
怎么就用刑了?
在他的心里,这也不算多大的事情啊!
眼看着禁卫军上前就要拖他,陆琮玮是真的怕了。
他将目光转向了瑜贵妃。
“妹妹……妹妹你说句话啊!哥哥是被冤枉的,哥哥真的是被冤枉的!”
瑜贵妃颤抖的抬起头。
可她还没有说话,就被皇上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显然,这个时候她若求情,怕是也会因此受到连累。
陆琮玮见亲妹妹都放弃自己了。
当即不管不顾,奋力的挣扎了起来。
“陆瑾瑜,你忘本是不是?我做的那些不都是替……”
“堵住他的嘴!”瑜贵妃陡然大喊出声。
该死的,他作死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连累她的辞儿?
皇上没有阻止。
只是眼底对瑜贵妃的失望越来越重。
禁卫军将人堵嘴拖了下去。
晏时安却像是发现了什么趣事一般,一脸的兴趣盎然。
用刑啊!
那可是太有意思了。
“皇上,微臣觉得陆琮玮所行之事,令人发指。?s+h_u.x.i?a\n!g_t.x′t¢.-c?o_m~若只简单用刑,怕是他不会招认。”
皇上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又开始了。
“那如你所说,该如何是好?”
上道!
晏时安更加兴奋,“据微臣所知,大晋有一酷刑,名曰木驴,乃是专门针对通奸之人所用!这陆琮玮专做强迫良家男女的事情,合该施以此刑才对!”
皇上瞪大了眼睛。
嘴巴张了又张,最终化成一句。
“你给朕站到一边去!”
晏时安一脸失望。
“哦!”
可仍旧觉得,这酷刑用在陆琮玮这种人身上最合适不过!
看来,皇上还是心疼他的大舅哥啊!
晏时安垂下眸子,眼底闪过一抹促狭。
不过没关系,他不心疼!
禁卫军很快来报。
“启禀皇上,陆琮玮挨了两鞭子以后,就全然招认了!”
皇上心中早就知道真相,可仍旧怒不可遏!
“传朕旨意,陆琮玮罪大恶极,立时革职查办,交予大理寺,论罪处置!陆家教子无方,念陆大人年岁已高,特赐告老,陆家其余人贬为庶民,抄家论处!”
“皇上!”瑜贵妃惊呼出声,浑身颤抖。
他竟然全然不顾念与她的情谊了?
皇上冷冷看来。.l+a^n¨l_a?n-w-x¢..c~o?m¨
“瑜贵妃对皇后不敬,即日搬离凤仪殿,保留封号,禁足一年;凤仪殿内所有宫人伺主不利,各打三十大板,驱逐出宫!”
瑜贵妃身子陡然瘫倒在地。
皇上看在眼里。
下意识的闪过心疼。
可理智当即回笼,他的眼神陡然变狠。
他可以纵容她,放任她。
可却决不允许她的手伸得太长,碰她不该碰的东西!
看着哭哭啼啼被拉下去的瑜贵妃。
皇后神色冷淡。
这女人是有多蠢能认为,在触及到这男人的利益以后,还能安然无恙?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自私的,只是这个蠢女人,自信的以为早已掌控了他而已!
不过看来这一次,瑜贵妃是要彻底受冷落一段时间了。
虽然肯定不可能冷落她一年。
但,那也足够了!
……
天子一怒,血流成河。
皇上这一次,甚至连他最爱的儿子都给罚了。
至于那些瑜贵妃宫中的爪牙,只要露出端倪的,统统受到了惩罚。
凤仪殿的砖地,更是连洗了三天,才终于洗干净上面的血迹。
太监房里。
一个小太监被打的奄奄一息。
“你说说你,早就跟你说了这宫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咱们那都是皇上的奴才,可千万不要站错对。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炕前站着一个老太监,他用手中的拂尘撩开了小太监盖着屁股的薄被。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