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都出来了,可见真的是气狠了!
“朕何时说过你不如谢言澈?”
皇上皱眉反问。`看^书¨屋¨ +最^新!章·节?更·新?快/
晏时安分明都快要气炸,却也不敢真的造次。
“那就是您认为我学问不如他!”
不然,为何谢言澈是状元,他才是探花?
还有那个榜眼!
一大把年纪了,竟然也排在他之前!
凭什么?
他可是游居先生的弟子,说出去,岂不是给他师父丢人?
皇上一个头两个大,却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
“并不是,你与他学问不相上下!”
“那为何……”
“好了!”皇上猛地沉下脸色,帝王的气势,饶是晏时安也不得不立时收敛锋芒。
“皇上恕罪。”
见表弟如此,皇上面露不认。
“唉!时安你也要理解朕!那个谢言澈长那样……榜眼又那样……”
“你说,哪个配得上探花这个名头?”
“只有你,我的表弟!继承了我们晏家人的所有优点!丰神俊朗,气度不凡!乃是我大晋的门面!若非如此,朕又怎么会,忍痛点你为探花?”
实在是这届的学子,太没用!
长得好的,全是绣花枕头;
学问好的,全是歪瓜裂枣!
就晏时安这朵大奇葩,半路冒出来,长得又好,学问又好!
他若不堵了探花这个窟窿,岂不是白费了这个人才?
不然怎么办?
让那个丑的他都吓一跳的谢言澈,做探花?
还是让那老的走路都哆嗦的榜眼,做探花?
哪个都不合适嘛!
晏时安脸色黑的要命。优品暁税罔 勉费阅黩
所以长得好看,还是他的错了?
那两个丑东西就因为长得丑,占了这么大的便宜?
可饶是他心里再不平,却也知道,事情已成定局,再闹也没有用。
他只能深深的看了沈央央一眼,然后才满怀不甘的跟皇上行礼告退。
沈央央瓜子吃的热火朝天,看着晏时安吃瘪的模样,心情别提多好了。
【柿子发这么大的火,是因为我姐是状元他不是,他觉得不如我姐,一辈子都要被我姐比下去了!哈哈哈!】
皇后眉心一跳,扭头看来。
她……是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隐秘?
没想到晏时安这么一个人,竟然也有今天!
她又想到了燕北王,唇角扬起笑意。
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皇……皇上……”一个小太监进门,见到屋内的皇后和月贵妃,眼神立时闪烁起来。~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皇上却在见到这人以后,眼睛一张,似有惊喜溢出。
可环顾四周,他立刻就压制住了。
“话都不会说吗?”他沉声开口。
那小太监立刻吓得忙不得跪倒在地,“启……启禀皇上,御书房……有人有要事找您!”
皇上抿着唇,看不出喜怒。
可眼里,却分明是归心似箭了。
“滚出去!哪来的这么个东西!”
他一声怒斥。
那小太监立刻连滚带爬的跑了。
皇后神色平平,月贵妃却是饶有兴致的挑起眉头。
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儿!
这要放在平常,这狗东西不早就喊打喊杀了吗?
怎的今日,这般仁善了?
“咳咳!既然有要事,那朕就先走了!”
他说着,就已经把沈央央放下。
突的又想到什么,他赶忙从怀里掏出一小把金瓜子,给沈央央递了过去。
沈央央眼睛瞬间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