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等洪涝过后,分田到户,各家在自己地里种些麦子、萝卜之类的。很多事情,确实无力改变。
话说得太玄乎,还容易给自己找麻烦,就像宋建国说的,有些话不能说,免得祸从口出。
还不如等遇到情况再说,他可不想把自己扮成个神棍。
留王岳在家吃了午饭,饭后,宋阳背了几个黑娃子脚掌,带着进宝和瑞祥,准备去桃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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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留在院子里的招财和福运,见宋阳只带了进宝和瑞祥,在院子里叫个不停,最后居然跳上柴垛,爬上石墙,窜出来跟上了。
宋阳拦不住,索性就让它们一起跟着。
王岳回家没一会儿,也背了个背篼,咋咋呼呼地追了上来。
“我也跟你去公社一趟!”
“有啥事啊?”
“主要想去供销社买点东西,有些东西得提前准备,不然到时候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
宋阳明白他的意思,这是在筹备婚事呢。
两人并排走着,倒也有个伴。四条猎狗里,就招财和福运比较活跃,一路小跑在前面,在路边小树上这儿嗅嗅、那儿撒泡尿,一路做着标记。
进宝和瑞祥就显得没什么精神,不紧不慢地跟在两人后面。
散养的土狗,只有守家和狩猎的时候才凶猛,出门行走时,还是很守规矩的,不会乱叫,更不会随便咬人。
到了镇上,宋阳先带着四条猎狗去了兽医站,跟兽医说了情况,然后把进宝和瑞祥分别抱到兽医跟前,让他帮忙检查。
有陌生人靠近,几条狗都很警惕,不过在宋阳的安抚下,很快就平静下来。
检查后发现问题不大,上点药,再打些消炎针就行。
可这时候出状况了,清洗伤口上药的时候还好,在王岳的帮忙下,宋阳自己还能应付。但打消炎针的时候,他俩就搞不定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找狗腿上的静脉,还得兽医来。
结果,这时候进宝和瑞祥变得特别警惕,兽医一靠近,就呜呜叫着示威,旁边的招财和福运也跟着狂叫。
没办法,宋阳只能在兽医的指导下尝试。
实际上,经常撵山的猎狗,因为经常狂奔发力,血脉会比较粗大,在腿毛稀疏的地方,甚至能明显看到血管鼓起来。
就当学门手艺,宋阳认真听着兽医的指导,试着把针头扎进静脉。
要是学会了,以后遇到类似情况,自己去开药就能处理,也挺方便。
先从伤得最重的瑞祥开始,针头扎进血管的时候,可能弄疼了它,瑞祥条件反射地一口咬在宋阳的手臂上。
这一口看似凶狠,其实只是轻轻含着,没真用力。
宋阳伸手揉了揉它的脑袋和脖子,瑞祥慢慢就松开了。
接下来就顺利多了,宋阳给两条狗都打上了针,让它们躺在地上,静静等着。
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他得不停地安抚两条猎狗,防止它们乱动。
趁着这个空当,宋阳向兽医买了些治疗猎狗外伤的药粉,留着以后备用。
好不容易打完针,宋阳松了口气。恢复自由的进宝和瑞祥爬起来,抖了抖身子,看起来精神了不少。
接下来,宋阳先去了供销社,买了一条烟放在背篼里,又专门拿了一包放自己口袋。
到公社办公大院的时候,杜春明和李卫东估计下村还没回来。
倒是在公安特派员的办公室找到了周宇和李察,宋阳给他们留了一对脚掌,一只前掌一只后掌。
反正就是拿来吃的,也没太多讲究,前掌后掌差不多,关键是得处理好,不然还真不如啃猪肘。
心意送到了,能不能做得好吃就看他们自己了,毕竟这也是好东西。
之后,宋阳和王岳沿着镇上的大路,一直往东出了小镇,找人打听后,在镇外四里的山里找到了茶厂。
那是在河沟两边的几座矮山,山头的树都被砍光了,只有山石处没必要处理的几棵青杠树,孤零零地立在那儿。
其他地方从山头到山脚,一垄一垄地修整过,都种上了茶树,估摸有两百多亩。
让宋阳高兴的是,这些茶树有好几个品种,其中就有他一直惦记的大叶茶茶树。
看到有外人进茶园,很快有人过来询问:“你们干啥的?”
宋阳赶紧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过去一支,还擦着火柴给对方点上:“我来看看我哥,他叫宋军,想瞧瞧他工作得咋样。”
宋阳自己不抽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