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鼬前脚刚战死，王治不能再说更多，宠溺地摸了摸马明霈的头，便让龙斛和孙麓带着她一起去玩，驱散心中悲意。

“这几个孩子都是王先生的弟子吗？”

二人继续在高墙上漫步，娄莺问道。

“其中一个不是，另两个算我的学生，天赋都很不错，我怕他们被埋没了。”

娄莺点点头，忽得道，“王先生，方才你提及村中少有人识字的事，我也想尽些力。”

“可以啊，有娄小姐帮助，我肩上的担子就会轻松些了。”王治不由一笑，“等到战后吧，我们再好好规划。”

“好的！”

娄莺用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