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其中一个稍详细的举例:
孟却敌,修为武道十等,出身沧垣孟氏,灵道天赋俊等,武道天赋豪等,擅长弓矢之术,尚未组队,寻三位志同道合恩惠客。要求如下:武道修为不低于九等,灵、武两道其中一项天赋不低于豪等,性格容人。
李之罔和徐保保左看看右看看,说实话有好几个人都能入眼,但一直没去攀谈,却是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徐保保见一直这样下去不行,没好气道,“依我看,随便找两个身世简单的算了,感情日后再慢慢培养,反正,我们来朝喧也不是奔着灰光杯去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之罔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对灰光杯这么上心,完全忘了这根本不是他该顾及之事,醒转过来后笑道,“说得有理,我们干脆找两个修为低些、家世简单的,至于这灰光杯,还管个”
话音未毕,他忽得注意到什么,不管徐保保,踏步走到一位女子面前,其也写了块板子支着,暂时无人与她攀谈。
女子双眼深沉,素面朝天,不着饰品,长相清纯,看着却早熟,有些阴沉。
李之罔咽口嗓子,用异乎于平时的声调道,“这位小姐,我看其他人都至少有一人聊着,你这儿怎么一个人都没有,莫非是言辞犀利?”
这般毫不留情的话语,让女子颇为不爽,其轻扫一眼,冷哼一声,不悦道,“我这般,至少也比你这不敢露面的人好吧?”
“咱们俩彼此彼此。”李之罔笑道,“言辞虽是犀利,但不是大问题。无人问津,多半是这板子上写的出身,听都没听过。想必是穷酸一家,无人愿与小姐结伴。”
“你!”女子大怒,站起来指着他恨恨道,“我家什么情况与你何干!你这该死的,若非在朝喧,我真要把你这臭嘴撕烂不成!”
徐保保此时已经靠了过来,听着二人的谈话不解道,“溯命,咱们还组不组队了?你不忙活正事,反而是在这儿勾搭别人,莫非我看错了你?”
李之罔一笑,指着对面的女子道,“你看她行不行?”
徐保保看女子一眼,蹲下来,照着板子上的内容道,“典歆,修为武道十等,出身栗山典氏”
典歆大怒,抬起板子就敲在徐保保头上,然后指着李之罔道,“滚!你们俩,我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李之罔止住欲动武的徐保保,扯下脸上一角,笑道,“典小姐,还记得我否?”
典歆一时间竟没认出来,回忆稍瞬才试探着道,“你是欠我链沫那人?”
李之罔点点头,“对啊,当时我与典小姐从黑堡试炼里好不容易逃出来,你把我带到了鹿鸣县养伤,还提前帮我付了一干费用,我一直记到现在的。”
徐保保这下傻眼了,指指他二人,不可置信道,“你们认识?”
“典小姐,这位是我的朋友肥貂徐保保。当时你以归家为由离开了鹿鸣县,我却参加了鹿角试炼,并由此认识了他。”李之罔点点头,向二人介绍道,“肥貂,这位就是我当时在止风城写信的典小姐,没有她,我肯定活不到现在。”
徐保保见此,也不再发作,笑道,“这样好啊,咱们四人小队就剩一个人了。”
典歆听明白其中的意思,却不答应,不讲旧情般道,“你们俩是什么实力,若与我没在一个档次,我可不会答应的。”
徐保保又不乐意了,指着李之罔道,“他这些年干下这么多大事,你是一件都没听过?”
“我在忙着攒链沫,才没兴趣去管。”典歆坐下来,直白道,“说吧,你们的武道修为是几等?”
李之罔按下徐保保,笑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典小姐还是那么现实。我的修为在武道十一等,肥貂则在武道十二等,典小姐可否屈尊与我二人结伴?”
“哎呀,你真是的,有时候一下正经得不得了,有时候又俏皮得紧。”典歆一下笑开声来,摆手道,“故友相见,我怎么会不高兴呢?而且你的事,我也是有所关注的,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而且还到了朝喧。”
“没办法,命太贱,想死都死不了。”李之罔接话道,“况且欠典小姐的链沫还没还上,更是不能死。”
“亏你还记得。”典歆不由翻个白眼,“欠个三千链沫,快十年了都没还上。”
“这没办法嘛。”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