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不好,其实就是因为他,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哪点做错了。
情催折眉,他抓住她的手道,“有什么事,尽且说出来,藏着掖着,对我们俩都不好的,你说呢。”谁料东方云梦却一把甩开,自顾自走回床躺下,无甚精气神道,“都说了,是噩梦,难道我给你说了就能好些吗?之罔,你还未神通广大到这个地步。”“既是这样,我们去看郎中。”东方云梦笑起来,带着嘲讽,“你陪我去看郎中,那还筹不筹办你的镖局了?”“这个...”下意识间,李之罔选了一个错误的答案,“那让义慈他们带你去,我每日过来看你。”东方云梦一对好看的眉毛立刻拧起来,你...滚吧,我困了。”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更何况性情不定的云梦大小姐,李之罔根本摸不出个透彻,呆上一阵,道,“那我先出去忙了,你自个儿休息好,等去下一个州的时候我再过来。”说罢,就推门而出。东方云梦不敢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拉下被子,希冀着他只是假意推门离开,其实还待在房中,但只是妄想,房间里没有他的身影,只有连同她一起的落寞摆件。“确实呢,我并非暮小姐,从不值得他操弄这么多心思。我一直,不过自作多情罢了...”说着,她又把被子盖上,不一会儿传来呜咽之声。接下来的日子里,李之罔果真没来见东方云梦。他几乎脚不沾地,靠着自己的厚脸皮积极与人交谈,并将其中有用的信息整理成册。在一个州待上几日,他便借着传送阵去往下一个州,几乎只有开始与最后的时候会与东方云梦打照面,二人陷入事实性上的冷战。直到将所有的信息都规整成文,二人才有了交谈。却是李之罔还写了一封要给苏年锦的信,而为了保证一定送到她手中,则必须要倚赖东方云梦的力量。“让义慈去吧。”她听罢后道,“中洲路远,修为不能低,人又得机敏,义慈刚好能胜任。让人亲自过去,不仅能保证信会送到,更能帮你看一下你家姐姐的近况。”“多谢。若是这样的话,直接让义慈再带一位镖局人才回来吧。”东方云梦愿意提供帮助,让李之罔由衷感谢,“你好些了没?”“好些吧?”东方云梦自己竟然都不确切,笑道,“郎中说我虽未处梦中,但噩梦却不散,非得真正醒来才可。”“我...能做些什么吗?”“做不了,这只能靠我。”李之罔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