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坏了。”
“怎么回事?”他自然问道。
谁料徐保保不说,反而没好气地指了指对面的典歆。
典歆冷哼一声,不耐道,“我怎么了?那铜镜大家都想要,又不是我一个人想要,说得我首先提议像是有罪似的。我们是一个小队的,叫你们不是理所应当?”
“那溯命也没回来不是?”徐保保撇嘴道,“他不回来,咱们再怎么练都是白搭。等着回来,期限又只剩下五日,不是白费功夫?”
“白费什么功夫,我是听不懂。”典歆直接抢话回道,“别人之罔既比你们努力,也比你们天赋高,五天时间还不够吗?不像你俩,就每日下课后练一会儿,就叫苦叫累的。”
“好了,别说了。”李之罔默默叹口气。没想到他一离去,再没人中和小队气氛,让肥貂和王冠这对仇家直接对上阵来。他看肥貂还要呛声,赶忙止住,说道,“你们俩说这么些,却不给我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你们觉得我听得懂吗?”
“却是看着他便火气大,忘了正事。”典歆借机骂上一句,解释道,“是这样的,之罔你离开没多久,学院便开放了一个试炼,只准咱们甲字级的参与,也要求必须以四人为小队参与,奖品则是一柄铜镜,听说极为不凡。我便提议,让秦小姐和我们暂时组队,在空闲时间与我们三人练练,等你回来,掌握后就去试试。现在你回来了,却是怎么说?”
说实话,李之罔根本没有这个心思去争强好胜,神学院对他而言始终只是一个避风港,而不是诉诸心血之地。但看着典歆三人希冀的目光,他却提不起拒绝的心思,思考片刻后道,“还有三日时间结束,虽是不长,但对我应是够了。明日我便开始练,争取不拖大家后腿。”
此言一出,无论典歆、徐保保,还是洪笙都笑起来,就连秦为君冷峻的神色也缓和下来,毕竟众人练了小一个月,到头来他若是以队长的名义强行不参与,那众人的心血可是白费了。
东方云梦插话道,“灰光杯眼看在即,此后学院的试炼会越来越多,大家若有心于此,都应尽力参加。毕竟大部分神学院学生都缺少实战经验,这样的试炼是极为难得的。”
此话一出,众人都没什么神色变化,反倒是修为不低的洪笙埋下头去,不好意思道,“哥哥姐姐们,后面我一定加倍努力。”
不用多问,便知道洪笙因生长在朝喧,缺少足够的实战经验,闹了些洋相。
李之罔按着他肩膀,安抚道,“没事的,慢慢来,人总是有第一步嘛。”
这般说了,洪笙才腼腆一笑。
随后李之罔便讲起自己外出经历来,不涉及任何私密,毕竟典歆和洪笙还暂时只算局外人,说得都是他在调查途中打听到的各州见闻,不过这也足够众人听好一阵了。
众人边喝边聊,时间就这么缓缓而过。
不知道谁先提起句话来,“说实话,有些事我们都明白了,一直瞒着别人是要干嘛?难道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有防备?”
李之罔狠盯徐保保一眼,暗示他多嘴。
谁料秦为君也立刻帮腔道,“对啊,齐小姐的事为什么要瞒着别人呢,多不好的。”
洪笙不明白怎么扯到了这上,傻乎乎地问道,“罔哥,齐小姐是啥意思啊?”
就连典歆也投来异样的目光。
其实如果想要队伍壮大,洪笙和典歆到最后必不可免地会知晓。但李之罔并不想这么早就透露,毕竟现在说出来很容易沦为胁迫,而他还缺乏避免事情败露的足够力量。
这无关交情深浅,只是为了事成必须要做的安排。
但现在,却被徐保保捅到台前。
李之罔叹口气,看眼东方云梦道,“我们这儿六个人,其实说到底,也就王冠和昼虎不知晓。说的话,其实也可以,但得先立下天地约契,酒席之上的事,不能传于外人耳,违者断子绝孙,遭雷劫而亡。”
这般阴毒的天地约契实属少见,在场众人皆不禁皱了皱眉。
洪笙转不解为笑,道,“罔哥定是信任我才愿讲,既是如此,我如何不能立誓呢?”
说罢,抬起右手竖起四根手指斩钉截铁地立下天地约契。
典歆见此,埋下头去,又起身欲走,直觉告诉她,一旦听了再不能逃脱开,而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