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话语刚刚出口,就被撞得支离破碎。′e/z-l^o·o_k\b,o\o/k/.¨c!o`m′
雪松的清冽与玫瑰的甜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渐渐地,女孩眼尾泛起薄红。
白皙指尖深深陷入男人绷紧的脊背,像溺水者攥住最后一根浮木.......
当惊涛骇浪退去——
她已经化成了一汪春水。
柔软得几乎要从他臂弯间流淌下来。
男人忍不住收拢双臂,将这份易碎的柔软更深地拥入怀中......
“梨梨——”
看着女孩清澈小鹿眼底,氲氤起一层淡淡的水雾,圣天泽胸中翻涌的烦闷燥热,终究是化作了满心怜惜。
他知道她喜欢这样的疯狂。
可刚才的他,因为醋意和妒意,有些失控了。
“梨梨,去我精神海好不好?”他贪心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眼睛,鼻尖。
毛茸茸的老虎耳朵,轻轻蹭了蹭她白皙细腻的脖颈。
肉乎乎的老虎尾巴,在她纤细的脚腕处,轻轻摩挲着。
远远看去,像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在小心翼翼舔舐讨好着一只柔柔弱弱的小白兔。
“我——”女孩抿了抿唇,“阿泽,我怕......”
他的精神体,失控起来,更加凶猛。?E?+_Z&小e说[网>,¨ @¥首·发,°[
“在精神海里,不用怕。”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瓣,嗓音低沉诱哄,“你不是喜欢在云朵上吗?”
一般的白色云朵,是他的小玫瑰最喜欢的。
他能感受到,她很害怕。
但是这种害怕,让她兴奋。
每次在云朵上——
她都会梨花带雨,
向他求饶。
说她也爱他。
说她只爱她。
他要把这种感觉,彻底地,深深地,刻进她的脑海,刻进她的身体记忆里。
他要她永远记得——
能让她这样的,只有他。
“梨梨,答应我这次,好不好。”他嗓音低沉喑哑了下去。
“想从后面.......看尾巴.......”
*
两人刚从圣天泽精神海出来,月华银过来敲门:
“雌主,圣天泽,玄影和野阔在海底有新发现。”
姜心梨嗓音沙哑,应了一声,“好。”
看着姜心梨面色潮红从屋里出来,身后还跟着神色餍足的圣天泽,几个兽夫再眼瞎也瞬间明白了。
“圣天泽,你真不要脸,大白天的,就欺负雌主!”花玺冷嗤一声。
玄影直接蛇尾一卷,把姜心梨卷进了怀里,磨牙冷哼,“小笨梨,老公忙着下海,你倒好,在家忙着偷人?!”
姜心梨伸手推他,“我和自己的兽夫亲密,有问题?”
“所以,雌主,以后白天也可以加餐,是吗?”月华银脑袋凑了过来,银狼耳朵朝她抖了抖。,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姜心梨知道他凑过来的意思,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不是。”
“小梨梨,你不公平!”花玺炸毛,“凭什么圣天泽可以白天加餐,我们就不行!”
关键,圣天泽他们,要么有毛茸茸耳朵,要么有毛茸茸尾巴,随时随地,都在勾引。
就只有他——
花玺一气愤,浑身五彩斑斓的孔雀毛冒了出来。
“那个——”姜心梨正犹豫要不要把实际情况说出来,就听圣天泽沉声询问,“玄影,野阔,你们发现了什么?”
花玺瞪他一眼,“圣天泽,你这是做贼心虚,别想着岔开话题。”
“雌主,我也需要安抚,我也要摸摸。”他把孔雀脑袋伸了过去。
“小孔雀,你怎么知道——我刚好饿了。”玄影扬唇恶劣一笑,化成一条冰蓝巨蟒,猩红蛇信子“嘶嘶”作响着,张开血盆大口朝他脑袋咬了过去。
花玺瞳孔一缩,俊美面容消失不见,头顶“唰”地冒出七彩羽冠,锋利鸟喙毫不留情朝着玄影冰蓝蛇瞳啄了过来。
“小影!”姜心梨知道玄影是恶作剧,但还是连忙伸出双臂死死箍住了他的巨蟒狰狞大嘴。
冰凉黏腻的鳞片触感从手臂传来,姜心梨浑身一个激灵,吓得“啊”一声尖叫。
“小笨梨!”玄影被她的举动气笑了。
他突然化回人形,顺势把她往怀里一带,嫌弃道,“笨死了,这么怕还往上凑?”
他俯下身子,低头咬住她发抖的唇瓣,冰蓝竖瞳睨了还在孔雀状态的花玺一眼,冷笑道,“算了,看在小笨梨的面子上,这次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