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又连着自己的猜测,觉得她与槐柳两情相悦。
徐渡幡看向她的足尖,神情有些错愕。
“你不是……喜欢他么?”
宋斩秋故作嗔怒,美目流光,冷笑一声:“夫君,我作何自降身份喜欢一个下九流?”
“他琴技高超,从前与闺中好友茶楼听书,听过而已。后来见他,只为了给他出一份赎身钱罢了。”
宋斩秋说起胡话来不打草稿,只是句句有理,加上她气势汹汹,唬人得很。
徐渡幡一开始的感觉没错,他果真不是她的对手,也唯有那片刻的上风。
他移开目光,不敢与她的妙目相视。
“那日刺客,是他指使。”
宋斩秋脑子转得飞快,嫣然一笑:“那是自然,夫君得我青睐,他嫉妒而已。”
徐渡幡瞳仁颤了颤,眼底那汪深潭似乎晃了晃,清澈了许多,可也没有全然败下阵来。
“你竟亲自寻他,为他赎身。如此……仅是知音而已吗?”
宋斩秋伸出葱白如玉的手,握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正视着自己。
“我可怜他,就和可怜路边冻死的狗一样。”
“你连这样的怜惜也要感到嫉妒吗?嫉妒到不肯见我?”
她发丝垂落,坠在他一侧脸颊,传来一阵痒意。
徐渡幡看着她的脸,压抑了两日的妒火和委屈涌上来,烧红了他的眼眶。
“是……我便是这般善妒,不想叫旁人分走半分你的怜爱,不想让任何人夺去你的视线,他做到了,我便把他杀了,剥皮抽骨。”
那潭水开始涌上来了,在他狭长的俊目里汇成一汪,溢出眼眶,一滴一滴打在宋斩秋手上。
她不再佯装怒火,指腹轻柔擦去他的泪水,面色平静:“琢之,你不是善妒,只是觉得我不会爱你。是不是?”
泪水代替了他的回答,徐渡幡眸光紧缩,注视着她的一颦一笑,心中的溃烂被她轻柔剖开,露出腐肉。
“他说我是废物,我是残废,说你不会喜欢我。”
宋斩秋听着他如同控诉一般的话语,耐心地句句回应:“我会喜欢你,你的腿也会变好,我每天都陪着你治它,外人又怎么知道?”
徐渡幡攥住她的衣袖,声线都有些哑了,像是幼鸟在巢中凄厉地鸣叫:“真的吗?”
“秋秋,爱我吗?”
“杀人是我不好,你不要讨厌我。”
宋斩秋看着那波动的好感度条,一跃从五十飞至八十,又缓慢回落。
“我不会走的。”
面前阴狠又暴虐的小世子,收敛了所有的戾气,以祈求姿态攥住她的袖角,露出一个温驯的笑:“以后不要出府了,可以吗?”
宋斩秋的笑意泛起微微凉意,她知道,每每这样答应他,他便纯然地开怀几分。
“好啊。”
禁足是不可能禁足的,天王老子来了,她也是自由身。
“徐渡幡,好感度六十五,请宿主再接再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