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的用处。”裴司一如既往说着让人满头雾水的话。
“什么用处?你这只坏掉的眼还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不成?”裴笛呵道。
“说了你也不懂,别操心哥哥的事了。”裴司拍了拍裴笛的肩膀。
“谁操心你了,我只是好奇。”裴笛瞥了瞥嘴,不承认自己在关心裴司。
他看着裴司离去的背影,想起知道裴司右眼受伤的时候,他第一次放下成见去关心裴司,裴司也是这样,然后他就再也不关心裴司的事了。
算了,自己半瞎都不在意,他在意什么?!
跟裴笛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顾容瑾,他琢磨不透该怎么破滴血验亲,不知怎么的就绕到裴司身上,他问慕鸢芷:“小鸢芷,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觉得裴司赖上我们是想你治他的眼睛?”
“你觉得他在乎吗?”慕鸢芷反问。
“在乎的吧,他眼罩不都很好看吗?”还有花纹。
之前还误导了他。
“我说的眼疾的事,他看起来不在乎,又怎么会千方百计呢?”慕鸢芷道。
“那他现在什么好处没捞着,图什么呢?”
慕鸢芷:“肯定有原因,或许有比治他眼睛更要紧的事呢。”
“也是啊,裴司看起来不像是会拘泥自己瞎掉一只眼睛的人,而且他只有一只眼睛也没妨碍他什么事,我很多时候甚至都怀疑他那只眼睛到底坏没坏,眼罩是不是能透视。”顾容瑾天马行空道。
“我现在更关心慕茗城的事,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人相信滴血验亲不能证明血缘关系?”
“公主!驸马爷!”
家仆在外面禀报:“钦天监司马少监有请。”
“……钦天监的人为什么总是喜欢晚上来请人过去?”顾容瑾无语。
从小杨的时候开始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