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陛下关怀,臣是故意被抓去的,无碍。·w-e.n·x~u\e!t¨x?t-.*c`o\m.”戚时淮道。
裴笛:“明明是靠我去救。”
“小笛别拆我的台。”戚时淮微笑着,这句话轻轻地从牙缝里飘出来,没什么人能听见。
皇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太子?”
“是这样的。”
裴笛开始回忆刚才的事。
戚时淮一向艺高人胆大,说难听点就是自负,他对自己很有信心,甚至都不用顾容瑾在附近防范着给他殿后,自己一个人过去了。
但心思细密的裴笛早就察觉到顾容瑾和戚时淮有事,于是悄悄跟了过去。
幸好他跟了过去!
蒙面人袭击戚时淮的时候,他就在不远处,本来忍不住要出手了,但他还是按捺住了,趁着他们毫无防备,悄无声息跟了过去。
这才在张茗城和蒙面上放松警惕离开的时候,潜进去救人。
可惜的是让蒙面人给逃走了,这个人武功了得,他觉得他未必是对手,就连戚时淮也在没有准备防备的前提下遭到暗算。
“竟敢在大将军府行凶,好大的胆子!”有人拍桌。
“不能轻饶!”
“罪加一等,应该凌迟处死!”
听着这些话,张茗城胆子都要吓破了,连忙告饶:“陛下赎罪!那蒙面人才是主谋啊!和李婆子是一伙的!”
慕鸢芷:“蒙面人是谁?”
“她……”
天子眯了眯眼:“不说,直接处死。?y.k*r_s?o~f-t¢..c~o!m+”
“陛下饶命!”张茗城吓得胆子都没了,整张脸煞白,他哆嗦着唇瓣道:“是一个叫芳华的女人!草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何人?她是忽然出现在草民面前,说可以帮草民一臂之力的!”
他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完全和之前装出来的贵公子模样判若两人,没有了那样虚假的装模作样之后,暴露出小人的糗态。
这样的张茗城在众人眼里看来,心里都觉得果然这种人不可能是大将军的儿子,跟慕家人是云泥之别。
戚时淮一听,本来从容的脸色敛起,若有所思。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他脸色骤变。
裴笛不信:“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太子殿下明鉴!草民真的不知道啊!事到如今生死关头,草民又怎么会用命去保护别人啊!”张茗城着急道。
“陛下,这人臣和她打过交道,就是之前跟寒露寨有勾结的女子,她现在也在京城,就在……万芳楼里。+k\k^x′s?w~.-o/r?g\”
他停顿了一下才说出来。
并且他话音刚落,就有几道探究的视线看过来。
他就知道会有不长脑子的家伙要怀疑他的高尚的品德了!
天子下命令道:“来人啊,即刻去抓拿!”
“喏!”大内侍卫统领应声。
“陛下,既然此事已经水落石出了,还请陛下将一干人等交到大理寺法办!”慕鸢芷拱手道。
天子点头:“准奏。”
尘埃落定了!
慕鸢芷呼出一口气。
幸好没有发展到去到皇陵叨扰爹和娘亲。
“陛下!饶命啊陛下!”张茗城一个劲拼命磕头,把脑袋都磕破了也不停止。
太皇太后见了捂住心口道:“快把他拉下去!”
真是晦气!
天子闻言喝令:“还等什么,快押到大理寺去!”
“遵旨!”
“陛下!”被架着走的张茗城还不死心,大喊大叫,但很快就被塞住了嘴巴。
认祖祭祀宴变成了闹剧,却是最好的收场方式。
慕鸢芷悄悄打量了一番天子,天子也很满意的样子。
想来,他也知道张茗城是什么货色吧?
“公主。”
宾客散得七七八八,天子找到慕鸢芷,对她笑道:“你们做得很好,没有让朕失望。”
“陛下果然早就知道了?”慕鸢芷心道果然如此。
天子但笑不语,他拍了拍慕鸢芷的肩膀,道:“有时候很多事,朕没有办法明说明做,唯有将事情都放手给你们,朕相信你们的能力,毕竟你们可是和朕一路走来的。”
“陛下的信任是臣等的福气。”慕鸢芷颔首。
“在公你们与朕是君臣,在私,你们与朕是共患难的友人,这一点不会变。”天子笑道。
“有陛下这句话就够了。”慕鸢芷福了福身,告退了。
有时候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