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刁难她,但也没有人关心她。
更奇怪的是,她也不在意。”
靳倾舟:“你想说什么?”
“乔煦不是真的乔煦,对吗?”
“你在跟我说绕口令?”
顾璟行:“十二年前的车祸是怎么回事,靳先生可知道?”
靳倾舟没说话。
顾璟行:“或许,根本就不存在车祸?而是有人为了带走乔煦,演了一场戏?”
靳倾舟笑:“你想得倒是挺多。既然这么会想,为什么不干脆去写剧本算了。”
“我倒是想,可我没有靳先生那么大的脑洞。让一个十岁的孩子假死脱身,靳先生跟乔征一定有特别的缘分。”
靳倾舟听着顾璟行笃定的语气,猜测对方应该是猜到了什么。
他干脆不说话。
顾璟行也是突然想到的,这会儿思路并未理顺,但不耽误他说出自己的猜想。
“当时看到乔家一家三口的结婚证,我就觉得眼熟。明明当年发生火灾的时候我正在国外读书,并未跟乔家的人见过。
可看到那个孩子的眼睛,我就觉得很熟悉。”
靳倾舟忍不住讥讽:“那是南渔生的孩子,当然熟悉。你怎么不猜那个孩子是林汐?”
顾璟行没理他话里的讽刺,反而点点头:“所以,林汐真的事南渔生的。”
靳倾舟一顿,没想到顾璟行在自己的话里挖到了漏洞。
顾璟行沉默着拿了几个茶杯,在桌子上摆开:“林洵友、乔征、南渔,靳先生调查过他们三人的关系吗?”
“林洵友跟南渔在高中时认识,大学的时候走到一起。大学毕业后林洵友创业,走南闯北,三十五岁在海城站住脚,带着女儿在这里定居。”靳倾舟没隐瞒。
顾璟行看着那个倒满茶水的杯子:“所以,南渔嫁给乔征,是一个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