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伤痕。他低着头没有露脸,但是……地面上有玻璃,能隐隐约约勾勒他的表情,像是在哭。”
是一个被凌虐的孩子。
乔安还记得当时那个作品引起了很大的争议,有人说是炼铜痞,有人说是艺术,有人说是批判。
众说纷纭,导致那个展览原本计划开一个月,最后三天就关了。
顾璟行:“那个展览是谁开的?”
“不记得了,就是一个没有名气的雕塑家。当时是他第一次开个展,据说是他积累了十几年的作品。”
顾璟行想到秦逢云的过去:“秦逢云在贫民窟待过,谁都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但是他被亲妈出卖过,后来亲妈嫁给了一个帮派的继父,没过几年,亲妈和继父相继去世。
秦逢云从他那里继承了遗产,也是拿着这笔钱开始搞投资。”
乔安想想:“你的意思是,他亲妈把他……”
顾璟行:“我让人查查。”
乔安:“如果秦逢云有过那样的经历,他为什么会跟林汐搞在一起?”
顾璟行看了看乔安,没说话。
心里却在想,或许恰是因为小时候的灰暗经历,才让他对感情格外淡薄。
林汐把秦逢云当伯乐,秦逢云又把林汐当什么呢?
顾璟行:“秦逢云分别算计了林汐和林洵友,目前看来,他做好了随时逃走的准备。”
林汐:“那我爸当年的事……”
“不管秦逢云有没有参与,真正执行的人是林汐。”顾璟行不希望乔安再招惹秦逢云,“这件事有我跟靳先生。”
乔安眨眨眼:“我知道的。”
顾璟行看着她故作乖巧的样子,心里闷闷地疼。
乔安这是第一次跟自己聊正事,还是如此正经的样子。
若是之前,他该欣喜若狂。
但此时看着,他心里一点高兴都没有,甚至有种正在失去的惶恐。
顾璟行:“我三年前被绑架,或许也跟林汐和秦逢云有关。”
乔安一愣:“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