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但到底还是添了几个仆从。昔年他给不起的,如今都要一一补偿。“无妨,只是蹲久了气血不畅。”清清挽起的袖口沾着泥点,虽面露疲态,气色倒还好。她缓了几息才站稳,单薄的身子像风中芦苇。封无痕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眼风扫过那偷懒的丫鬟。小姑娘吓得脸色煞白,身子不自觉瑟瑟发抖。“是我让她歇着的,你别怪她。”清清侧身挡住封无痕冰冷的视线,只一句话便唤回了他神思。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澄澈的眸子望过来,封无痕满腔怒火顿时化作绕指柔。“你一点都没变。”他指尖轻抚她面颊,满心满眼都是眷恋。她就是这样,永远把别人的处境放在心上。正是靠着从她那里得到的一点温暖,才让他觉得这残酷的人间,还不至于冰冷彻骨。“怎会没变。”清清垂眸,神色如隔雾看花。“我们......都不再是当初的我们了。”封无痕种种反常的举动尽收眼底,她心中不祥的预感日益强烈。他分明隐瞒着极其重要的事,或许与她父母的死有关。可偏偏他对她又倾尽所有,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她必须查清真相,却又无法不对他心生愧疚。他执着地不肯放开她,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的感情?封无痕闻言身形微滞,指节在她颊边收紧一瞬又松开。“是啊,不一样了。”他托起清清下颌,目光灼灼似要望进她眼底。“我定会护你周全,此生绝不辜负。”凝视着那苍白的唇瓣,他呼吸渐重,情难自禁地俯身。一旁的小丫鬟羞得钻进花丛,连耳根都红透。清清无意识地攥紧衣摆,竭力维持的平静,终究还是败给身体的抗拒。寒风卷着曼陀罗花瓣掠过,吹起她发间丝带,带来阵阵凉意。清清弓身剧咳,封无痕的吻最终落在了她冰冷的发丝上。“下雪了。”细雪沾在她泛红的脸上,分不清是羞是病。“我冷......”听闻她说不适,封无痕神色骤紧,当即解下外袍将她兜头裹住,打横抱起便往廊下疾走。直到檐下他方才驻足,转头对仍呆立的丫鬟喝道。“去烧热水,备姜汤。”夜深雪重,清清在榻上辗转难眠。汤婆子早已凉透,她喉间干渴似火,不得不强撑着支起身子。正要起身倒水,忽见窗外闪过人影。清清心头一惊,连忙躲到门边,屏住呼吸仔细聆听。她耳朵紧紧贴在门板上,却只听见外面风雪呼啸的声音。清清心头突突直跳,当即就想披上外衣出去叫人。不料才刚转身,整个人就僵在了原地。这里不是游龙帮,是药王谷。“爹,你没死?”清清恍惚地望着坐在桌边的人影。“呸!你这个傻丫头,这种晦气话怎么能随便说?!”那人小眼睛瞪得滚圆,两撇小胡子高高翘起,满脸都是恼怒。不是孟铁心还能是谁?但到底还是添了几个仆从。昔年他给不起的,如今都要一一补偿。“无妨,只是蹲久了气血不畅。”清清挽起的袖口沾着泥点,虽面露疲态,气色倒还好。她缓了几息才站稳,单薄的身子像风中芦苇。封无痕揽着她的手臂紧了紧,眼风扫过那偷懒的丫鬟。小姑娘吓得脸色煞白,身子不自觉瑟瑟发抖。“是我让她歇着的,你别怪她。”清清侧身挡住封无痕冰冷的视线,只一句话便唤回了他神思。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澄澈的眸子望过来,封无痕满腔怒火顿时化作绕指柔。“你一点都没变。”他指尖轻抚她面颊,满心满眼都是眷恋。她就是这样,永远把别人的处境放在心上。正是靠着从她那里得到的一点温暖,才让他觉得这残酷的人间,还不至于冰冷彻骨。“怎会没变。”清清垂眸,神色如隔雾看花。“我们......都不再是当初的我们了。”封无痕种种反常的举动尽收眼底,她心中不祥的预感日益强烈。他分明隐瞒着极其重要的事,或许与她父母的死有关。可偏偏他对她又倾尽所有,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她必须查清真相,却又无法不对他心生愧疚。他执着地不肯放开她,她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的感情?封无痕闻言身形微滞,指节在她颊边收紧一瞬又松开。“是啊,不一样了。”他托起清清下颌,目光灼灼似要望进她眼底。“我定会护你周全,此生绝不辜负。”<